酒馆老板言笑晏晏,满口答应,说他条件这么好,等一会儿一定能找到工作。
结果他呆了两个小时,工作没找到,膀大腰圆的贵妇人没少见。
“啧啧啧,前台上的外乡人,模样真好,就是太矜持了,感觉不是很会玩儿。”
“有这模样也不用很会玩儿花样吧,身高腿长,还有那腰,你瞅瞅。”
听着酒馆老板和一个穿金戴银的贵妇人攀谈,肖恩瞥见贵妇人和酒馆老板那副看货物的表情,那还能不明白酒馆老板口中的“工作”是什么。
并不想在陌生的地域引人注目,肖恩顺着酒馆的客流离开前台回到客栈。
“看起来是没有筹到钱啊。”
唐元看着肖恩的脸色,呢喃道,转身望向窗外,各式各样的人往客栈对面的酒馆钻。
“走。”唐元攥着肖恩的手腕,灿金色的卷发因为没有打理,乱糟糟的披散在背后,如生机勃勃的藻类。
肖恩被唐元拽着到了酒馆。
酒馆内人声鼎沸,浑浊的灯光照耀着这处乐土,水手们聚在一起喝着啤酒,而另一边,不停跺地的脚和杂杳扭动的身体充斥着舞池。
唐元嗅着酒香,舌尖已经开始自然而然地回忆着龙舌兰的烈性。
“你怎么搞到钱?”
肖恩没打过短工,也不想引人注目,可是唐元不同,她没那么多警惕心,没有什么是不能随机应变的,在没有绝对的生命威胁的前提下,她习惯于做闪耀全场的人。
水手们三三两两打着牌,唐元自然地撩了撩头发,坐到水手间空着的座位。
“来一局?”
清瘦精致的手摁在牌上,玫瑰般瑰丽漂亮的脸为唐元赢得了这次机会。
魁梧高大的领头水手抽了口烟,猩红的火光燃烧殆尽,他用手指碾灭了烟灰,觑了眼如骑士般守候在唐元旁侧的肖恩,灌了口啤酒,爽朗地笑道:“来!”
“筹码还是和上一局一样?”唐元拢过桌上散乱的牌,估算了下上一局的筹码。
围着坐成一桌的水手都是二十左右的年轻小伙,唐元虽然身材娇小,但是外形也是青春靓丽的小姑娘。
他们推搡着起哄,不以为意,然后唐元就表演了一出花式洗牌。
肖恩诧异地挑了挑眉,而那领头的水手也正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