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悠魅拉着长长的尾音,撒娇中透着颤音,魔音贯耳有没有?
“乖,翻个身……!”
“姐,要死了,你是真发烧了!”
悠魅可挡不住她的魔法伤害,真怕她再说出什么羞人的话,立马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潇湘反抗,那就挠你痒痒“哦豁……哈哈……姐错了,姐可是病人啊……欧耶……妹快放过姐姐吧……我错了……错了……不敢了……不敢了……疼……疼!”
两女相戏,春光乍泄!吸溜!
“谁发烧了?让李医生来给他打一针。”听半天墙根的某人昂首阔步,笑嘻嘻的端着托盘走入房间。
不知为什么?李子木的微笑仿佛像调笑,潇湘刹那间,晚霞照脸,直往被子里缩。
“禽兽,不是,拜见殿下!”躲在被子里的她,瓮声瓮气的言道。
“别躲了,刚才已经问过医师,你恢复的很好,已无大碍,来,给你上药。”
“啊……!”
“啊……!”
“你们俩啊什么呀?悠魅去看看黑鱼汤熬好了吗?记得,别放盐。”
“好的,夫君!”悠魅报之一笑,弯弯的柳眉藏着柔情蜜意,错身闪过,风情万种。
潇湘死死的抓住被子,眼神惊恐,指节都抓的发白了。
“殿……殿下,找丫鬟换……哎!别啊……!”
“嘿嘿,你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李子木邪魅一笑,生死难料!
被子从旁边掀开,随后,潇湘感觉到皮肤在凉风的吹拂下,发出一阵阵颤栗,鸡皮疙瘩有没有?大脑空白有没有?要死了有没有?
蒙住头,对,蒙住头!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故作“鹌鹑”的潇湘,感官成几何倍数递增,某人不经意间的手指触碰,让她喘不上气来。
“啪”
“屁股抬起来!”
潇湘气喘如牛,但不耽误她老老实实的配合,腰部用力,抬起屁股,她已感觉不到痛,大脑宕机中。
李子木有条不紊的,慢慢拆除她腹部的绑带,到最后两圈的时候,殷殷血迹渗透纱布,触目惊心。
李子木心里一痛,面不改色的拿起高度酒擦手,再给剪刀和用竹子做的镊子消毒,随后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掀开纱布,一层薄薄的黑色药膏显露出来。
用棉布沾着高度酒,沿着药膏的周边消毒,防止它感染,滚烫的身躯迎来冰凉的触感让潇湘抓狂,脚趾丫都快要抽筋了。
不管了,没有被江虎划拉死,反被憋死就搞大了。她猛地掀开被子,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在脑门上,静逸的房间内,时间仿佛按下了暂停键,潇湘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胸围……呸!雄伟的山峦起起伏伏,李子木愣神三秒钟,他偷偷咽了咽口水,拿起手帕轻柔的给她擦汗,理顺发丝,然后再次投入到换药的工作中。
轻轻刮掉原来的药膏,再涂抹上新的,以加速伤口的愈合,当初挨了一刀,还好是隔着厚厚的衣服,伤口不是太深,只是飙出来血吓人而已。
最后再用绑带一层层绑紧,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收工。
换药的时间很短,不到一刻钟,对潇湘来说,却有一生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