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由小巧的朱唇伸了出来,舔了下我的阴囊,舔完后,舌头如蛇般移到我的根部。
然后舌头就开使上上下下沿着舔了起来。
这是哪门子的清理?再下去又要喷得道处都是了。
看着伶姨专心一意的又吸又舔的,我一点都不想抗议。
最后,伶姨舔到,小嘴一围,上下唇圈住我的。
眼睛向我一望,头一沉,半根就进她口中了。
再一望,一沉,这下子大约三分之二。
顶着她的喉,伶姨状似有些痛苦。
我看了有些不忍。才将手伸向伶姨的秀发。
头又一沉,我整根都进了她的喉咙。
伶姨就这样子上上下下套弄了一阵子。
我现在在想,倒底下课没有,是不是可以把伶姨抱上来,好好温存。
「好啦,哪,干净了。」
伶姨的嘴离开我的,抬起头来对我说。
接着就扶着椅子站起来。
转过身,手扶书桌,朝房门危危颤颤的走了两步,什么?这样子就结束了?
不会吧,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
才想开口抗议,伶姨人走过书桌范围,没了支撑,脚一软,一跪,整个人就四肢着地了。
见状我顾不得自己下头的需求,赶忙起身,想去扶起伶姨。
伶姨没有站起来,美臀朝着我,微微摇了一下。
就当我趋前,手才触及她的腰身时,我听到了个娇柔的声音。
「下课!」
第九章狼来了咖啡豆没了,要怎么办?当然是再进新鲜豆子呀。
伶姨对于义式浓缩咖啡情有独钟。
有时后,半夜还会爬起来到楼下煮杯咖啡喝,然后才上楼重新梳洗入睡。
所谓的提神作用,那只有一天的第一杯才算,之后的,我看根本对伶姨无效,反而是安心入眠用的。
伶姨说,就是因为浓缩咖啡,伶姨才会进一步了解苏苏这个人。
听伶姨说,苏苏以前在大学时就在她同层楼的实验室。
两人的指导教授还是私交甚笃的师兄弟。
苏苏煮的咖啡是一绝,伶姨常放着自己的实验室不去,跑到苏苏的实验室喝咖啡,看书,聊天。
伶姨说着这些时,眼中有着某种神情,亮亮的,我抓不住也说不出那种感觉。
我只知道,虽然伶姨全部的心意都在我身上,但是她一说起苏苏,我还是多少有那么一丝嫉妒,一抹醋意。
那天,伶姨与苏苏约在咖啡屋的那次。苏苏拿了两磅的豆子给伶姨。
伶姨喝了是赞不绝口。这几天用的都是那批豆子。
我看,伶姨那种数倍份量的浓缩咖啡也只有苏苏才会有所共鸣。
伶姨要是一天没有喝到她那种特别苦,苦得要命,常人苦到会吐的咖啡,一整天都会怪怪的。
伶姨总有失算的一日,咖啡豆总有用尽的一天,就譬如,今天。
所以,伶姨一通电话就去找苏苏。
想也知道,照伶姨的个性,是不会肯让外人上门的,就算送咖啡豆也不例外。
所以,除了叫苏苏亲自送来,就是去找苏苏拿。
伶姨的电话把苏苏从会议中叫了出来,问苏苏豆子的来源,要苏苏查查那家公司规模如何,要是上市,就由集团到美国股市把它吃下来,如果还小,就把它买下来,纳入集团,最不济也要拿下它在本国的独家代理权。苏苏答应下星期就飞过去和那家公司谈。
伶姨要他带着他那个小朋友仅管去玩,两人所有费用由公司负担,而且,期间她承诺回公司坐镇。
当然,这解决不了燃眉之急,咖啡豆!伶姨问了苏苏当日的行程。
苏苏那天排的是的集团会议,一间间子公司的了解报告就得花上一天,伶姨就特准由副执行长代理。那天就意外的空了出来。
苏苏说他恰好想回去看看老师,于是伶姨就把咖啡豆和探望老师两件事并在一起,要苏苏来接她。
除了苏苏得一日闲,另外还有个人也放了假,伶姨和苏苏共享的秘书,小赵。
原本伶姨要和我去打保龄球的,我再怎么说伶姨就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现在就由小赵来陪我。
一切定妥后,伶姨就去换装。
当她到客厅来时,我真的要说,上帝是不公平的。
高贵典雅端庄,那是平日外人眼中的伶姨。
现在,伶姨穿了件t恤,牛仔裤,绑个马尾,又是另一番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