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锋说着，伸手拉开伊万诺维奇夹克的拉链，探进他的胸口内侧口袋，立刻摸到了一张纸。

“已经开始检索了。”精卫说道，同时随手递过几个芯片，说道：

沈锋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看来，别人不好说，松果体对于这些所谓的净化者，或许还有其他方面的意义。

这是来自《类人型机械人拟态仿真》里面的培养液，能够迅速培育生物组织，同样还能杀菌消炎，对于伤口恢复有着奇效。

两人操控纳米机械集群，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对伊万诺维奇的大脑进行改造。

“我建议也要搞搞他的丘脑，以后给他弄个幻觉什么的更方便，也更容易催眠。”精卫说道。

“对，右侧胸口的磨损比左侧严重一些，说明他经常抬起右手从左边的内侧口袋里面掏东西……”

“直接共振造影就好了，给他注射纳米机械集群造影剂。”

沈锋点点头：

他随手将这张纸拿了出来，发现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a4纸，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

沈锋仔细观察着这颗大脑，想要找出这些净化者在脑结构方面和正常人不同的地方。

开颅锯切在伊万诺维奇的后脑勺上，像是用烧红的刀子切进黄油，锐利的锯片瞬间就将颅骨割开。

“怎么搞？脑血管造影？”

精卫咧咧嘴说道：

精卫的双目之中射出一道光束，将伊万诺维奇的大脑全息影像释放到半空中。

“这个主意不错，现在就开始搞吧。”沈锋点点头说道。

精卫立刻取过一支注射器，直接粗暴地插|进伊万诺维奇的颈部，将造影剂注射了进去，最后甚至整支注射器都从那个针孔之中钻进了伊万诺维奇的体内。

不过除了大小和形状奇怪之外，他的松果体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特异之处。

“这他妈的……”沈锋盯着这张脸，被这怪诞的一幕搞得心烦。

“直接装进去吗？或者进行一些其他方面的改造？”

普通人类松果体为长5~8mm、宽3~5mm的灰红色椭圆形小体，重120~200mg，而伊万诺维奇的松果体已经达到了将近两厘米长，差不多一厘米宽。

精卫则是取过一个装满培养液的玻璃罐子，直接套在伊万诺维奇的脑袋上，将他的伤口完全浸润在其中。

难道是低语者？

“精卫，立刻全球检索，看看有没有这个容貌的人……”沈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等到这台脑外科手术做完之后，也不过刚刚过去了十几分钟而已。

精卫立刻将双手罩在伊万诺维奇的颅骨开口处，发出一阵嗡鸣。

将带着头发的头皮连同颅骨放在一旁的托盘之中。

从内部结构来看，这颗大脑同样比较健康而且正常，不过沈锋同样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个松果体的这些褶皱，怎么看上去怪怪的，有点像人类的五官？”精卫自语道，同时将伊万诺维奇的松果体造影放大，并且颠倒了过来。

沈锋朝着伊万诺维奇的大脑之中看去。

伊万诺维奇的松果体，明显要比正常人大不少！

显然这些净化者本身还是普通人而已，并没有像恶灵病毒疫情之中的那些丧尸一样，产生大脑方面的器质性病变。

做完这一切之后，沈锋将伊万诺维奇的顶骨和头皮拿过来再次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好，又占了一圈儿生物胶质，仿佛仅仅是盖上了一只碗。

“这种造影方式是咱们自己通过理论推导发明的，还没有进行过实践，万一搞不好可能会把他的大脑搞成一锅粥。”

很快，一些微芯片已经被纳米机械集群植入了伊万诺维奇大脑的各个部位，他的松果体内是重点关注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