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t可是世界第二大旅游业巨头啊，仅次于法国佬那家。顾鲲都敢这么霸道对人家，他牛途被这么苛刻要求一下还算啥？

尤其是他们牺牲了之后，可能还没多少来兰方的客人会到他们那儿订票，他们久而久之就会觉得‘为了做兰方市场而接受不许开零费团的霸王条款太不划算了’，自然就会退出。我虽然没给你独家，但你遇到的同行竞争也会因此减少。”

之所以那么紧张，那么兴奋，当然是因为今天就可以得到顾先生的接见了。这是每一个旅游业从业者的最高荣誉，是对他创业成果的肯定。

于厚德想了想，这个道理倒确实是站得住脚。

顾：“那就没办法了，你们自己取舍呗。我定这个条件，其实已经对你很有利了。你觉得你牺牲大，那其他后来的平台想接受这个条件，也会觉得牺牲大。

次日清晨，于厚德五点多就醒了，翻来覆去实在紧张得无法再次入睡，只好早早起床。

“真是大气啊，这地方，比帆船酒店和兰方塔，又要雍容气度不少，不愧是大明风骨，气象森严。一路上过来，几公里的花园广场，其实都算是王宫跟庶民商业区的隔离带了吧。

他倒也不全是先模拟一下拍马屁的话，更多是确实发自肺腑的练习。

也别嫌弃五分钟一个单位的时间颗粒度太过于短暂，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

顾：“不是不重视，还是那句话，谁想做就做，但我不承诺让他独家。”

于厚德恭恭敬敬地抿了一口：“顾先生，您时间宝贵，我就长话短说了，这次请托马老板引荐，是想跟您商量一下，以后独家代理兰方旅游团的网上票签业务……”

床再好，该睡不着觉的还是睡不着觉，与床无关。

昨晚他还特地去逛了兰方最有名最大牌的奢侈品购物中心，买了顾鲲名下的两大最经典奢侈品品牌古驰和乔治阿玛尼的全套服饰，从西装裤子到领带皮鞋，甚至衬衣眼镜，统统挑有品位还显得尊重顾爷的，以作为投名状的暗示。

你们兰方的旅游项目，至今都还没有‘触网’吧，那些只会选择网上订票的年轻人，新兴消费力量，他们很可能会因此而选择去其他东南亚廉价国家……”

顾鲲肯赏赐于厚德五分钟，已经是看在对方是来谈正事儿，有生意合作了，还看在他是有至少几千万估值的企业家，才给那么多的。

顾鲲要的只是霸道地决定行业规则，谁犯贱他就制裁谁，要比大洋国那些世界警察制裁得还霸道。

为了安抚于厚德，顾鲲想到这儿之后，也不忘鼓励对方一下：“你也别觉得我苛刻，我不是针对你，所有人都一样的。要是日本人的smt搞了零费购物团，我一样会中断跟他们的合作的，从此他们这整家集团都别想组团来兰方了。”

这一番收拾下来，浑身上下大几十万就没了。

但高端客户，没有顾鲲来吸引，那就真给100的纯洋人赚走了，这是华夏服务业最稀缺的。

“那就让他们去好了，我记得，华人今年的出境游，有一两千万人规模了吧。这要是都来我们兰方，我们也塞不下啊。缓缓有好处，让我们再建设几年，扩大一下规模。目前，我们就接待花得起钱的。”顾鲲的回答那是一点都不急一点都不紧张，完全无所谓的样子。

“谢谢顾先生的栽培！我们一定会珍惜这个机会，做好这块业务的。”

顾鲲躺在转椅上，都没起身：“小于是吧？我听马哥说起过你，这两年还算改过自新，没搞零团费购物团，坐。”

有很多投资机构，无论是idg还是红杉资本，据说他们的风控评估师，在听说你的老板跟顾爷吃过饭之后，都会把你这家互联网订票平台的公司估值都给瞬间估高一大截。

互联网人本来不该穿这么奢靡正式，但一切都是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与崇拜。

不过作为外国商业合作伙伴，他肯定是没资格在宫里开车的，所以才到永锡宫宫门就不得不下车，被宫女引着徒步入内。

“于先生，这边请，殿下还有客人，你在这儿稍等一下，等里面的人出来就可以进去了。”

废话少说，于厚德经过精心的准备，终于等到了觐见顾鲲的机会。

他本来就不可能从高中低端全线把市场吃干净，这也不符合商业规律。

好比对方如果专门跟你强调不许吃垃圾，你会心里不爽。但如果他说“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要求所有人都不许吃垃圾”，那么被关照那人也就没那么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