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儿扭动身体，用牙齿咬住苏锦探进去的舌头，苏锦大骇，却听小娴儿噗嗤一声笑，松开苏锦的舌头，头往后仰，轻声道：“叫你这小贼不规矩，吓死我了。”

伸手拿过客房案几上的铜镜来揽镜自顾，顿时吓了一跳，发髻胡子乱蓬蓬，脸上皱纹层叠，确实苍老了许多；不由叹道：“岁月不饶人，忽忽催人老，我才三十许人，看上去比岳父大人还苍老的多，确实有碍观瞻。”

苏锦张口道：“一……”

苏锦道：“你不想知道要赏你些什么吗？”

苏锦离开客房，偌大一个晏府已经静雅无声，耳听更漏之声已是二更一鼓，时间已经很晚了。

苏锦心头一热，此时未睡，是否她早已察觉今晚自己要摸上去偷香窃玉呢？不觉加快脚步来到廊门前，用手轻轻一推，果然门是开着的，苏锦心头大喜，这是晏碧云方便自己窃玉偷香而大开的方便之门，酒席上自己一个眼神，这女子便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当真是可心可意的可人儿。

“你个登徒子……可轻着点，奴家上回疼了……疼了两天。”

苏锦爱不释手的把玩一番晏碧云胸前的双丸，伸手摸下去，见已经是洪水泛滥，当即摆好姿势轻声道：“姐姐，我可要进去了。”

小娴儿啐道：“美得你，不过她虽不说，小婢也猜得到，平日一更天便睡了，今日打熬道两更还不肯睡，拿着本书从一更看到二更，还是那一页，那也叫读书？”

小娴儿抖着睫毛，蚊子哼哼般地问道：“爷，赏小婢什么？”

晏碧云气的乱捶苏锦的背道：“你越发的不尊重了，还来戏弄奴家。”

晏碧云在屋里问道：“是谁？娴儿么？”

苏锦笑道：“你说作甚？打发了你家小姐便来寻你，你需不着寸缕等着我，若是被我发现身上有一件衣服，打屁股二十下。”

苏锦也不戳破她的心思，将身上的衣服连脱，只着小衣一步便跨上床去，晏碧云脸上血红，忙道：“你……你……”

富弼不甘心，还待再问，苏锦摆摆手道：“富兄歇了吧，小弟也要早些回去，明儿起咱们就要进入角色，可不能面带倦容让辽使讥笑咱们；小弟建议你明日将胡子修修，这官服也要洗一洗熨一熨，看你这一身，哪是我大宋天朝之官员，活脱脱就是叫花国出来的，记住啊，明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小娴儿闭目不语，任由苏锦将她摆成羞人的姿势。

晏碧云手中的书本啪嗒掉在地上，故作惊讶道：“你……你怎么来了？”

苏锦拱手告辞，富弼摇摇头叹息一声，坐在灯下出神；忽然想起苏锦的话，不由低头看看自己，果真如苏锦所言，衣服皱皱巴巴，沾染着一块块的污渍油渍，看上去确实像是从垃圾堆掏出来的。

小娴儿缩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苏锦伸手从上摸到下，果然一件衣服也没穿，一把将小脸红彤彤小娴儿翻过身来，轻笑道：“果然听话，爷要好好赏你。”

苏锦仰头思索了一会，低头伸手剥了一颗果仁丢在嘴巴里道：“我没办法……”

富弼皱眉道：“是很难办，否则又何须你我出马呢？难办而办成之事是为大功勋，易办而人人可办之事又何须你我出面呢？”

苏锦差点笑喷了，揽过小娴儿重重的嘴了个，伸手指指上面道：“那我先上去，你住在哪个屋子？”

晏碧云以为苏锦还像上次那样数到一便突然袭击，忙闭目蹙眉咬牙等待破体而入的那一刹那。

苏锦挺枪急刺道：“赏你个大棒槌！”

晏碧云气苦，白生生的双腿翘起，夹住苏锦的身体往下一拉，顿时麻酸胀痛痒诸般滋味一股脑向自己涌来，于是奋起精神颤抖着身子迎接这些潮水般喷涌而至的怪感。

苏锦微笑道：“你这是拿气筒塞嘴巴，自己给自己长脸呢，人家实在陷害咱们，亏你还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兄长的态度倒是颇为可取，有一种不畏艰险一往无前的气度，小弟是颇为欣赏的。”

苏锦讥讽道：“说的倒轻松，这两条便是将我们陷入两难之地了，辽使有备而来，提的条件又极为蛮横苛刻，军队都压到边境了，这会子说什么不要丧权辱国，还不能引起刀兵，哪有这么美的事。”

小娴儿红着脸道：“作甚？”

当下拿起剪烛火的小剪刀，对着镜子咔擦咔擦的修理起自己的胡子来。

苏锦一把将她搂的紧紧的，伸嘴再吻，这一回，小娴儿宛然相就，两人蜜吻不休，苏锦的手上下摸索，探入小娴儿衣裙探幽览胜，小娴儿倒有些理智，强行推开苏锦，喘息着道：“别别，小姐在上面等着你呢，你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