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这可愁死我了。”
杨九郎:“那可怎么办?”
“翔子,上来我房间。”张云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王惠一听,赶忙让九郎赶紧去“九郎,你等会劝劝他。”
“师娘,我会的。”杨九郎说完就急忙走上楼。
杨九郎轻手轻脚地走进张云雷的房间,刚一踏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地上铺满了杂乱无章的纸张,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他的目光上移,看到张云雷坐在书桌前,下巴上的胡子已经长长,显得有些憔悴和疲惫。
杨九郎瞪大了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张云雷似乎才察觉到杨九郎的到来,抬起头,眼神中虽透着疲惫,但仍闪烁着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朝杨九郎挥了挥手,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九郎,你来啦,快过来瞅瞅我这几天的成果。”
杨九郎这才缓过神来,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纸张,一边快步走到张云雷身旁。
杨九郎:“角儿,您瞧瞧您这是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一进这屋,我都惊着了。瞅瞅这满地的纸,乱得没处下脚。
再看看您,胡子都这么长了,整个人透着疲惫,我这心呐。”
张云雷:“九郎,你不懂,这次的创作我心里有个特别清晰的画面,不抓紧把它呈现出来,我这心里不踏实。”
杨九郎:“角儿,我懂您对艺术的追求,可身体是本钱呐,稍微缓缓,说不定灵感更多。”
张云雷:“行,听你的,我调整调整。”
杨九郎松了一口气:“我们还以为你因为晓晓,一直不出来,现在看你这样也就放心了。”
张云雷心酸酸的,“我不出门是因为晓晓,也是因为她,我才有灵感。”
杨九郎:“啊?这…”
张云雷站起身,拍了拍杨九郎的肩膀,走进洗漱台,把胡子刮了,洗了个脸,这个人精神不少。
张云雷:“我觉得晓晓说得对,每个人都应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我也应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
杨九郎一听张云雷想明白了 于是,上前:“磊子,你这么想就对了。”
张云雷笑着说:“走吧!该出去走走了。”
另一边的于晓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
于晓已经身着训练服,开始了热身运动。
她轻盈地跳跃、伸展,为即将开始的高强度训练做好充分准备。
正式训练时,于晓对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
负重跑中,她背着沉重的背包,步伐坚定有力,汗水湿透了后背,却丝毫没有减缓她的速度。
在耐力训练里,她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着,呼吸急促但节奏不乱。
力量训练时,她紧握着杠铃,手臂微微颤抖,却依然咬紧牙关一次次举起。
每一次的肌肉酸痛都被她视为成长的磨砺,每一次的力竭都激发着她更强大的斗志。
在技巧训练中,她全神贯注,反复练习每一个动作,力求做到精准无误。
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姿势偏差,她也绝不放过,不断调整、改进,直到达到最佳状态。
夕阳西下,训练场上的其他人陆续离开,而于晓依然在坚持。她的身影在余晖中显得越发坚毅。
ps:我将玫瑰藏于身后,风起花落,从此鲜花赠自己,纵马踏花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