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平刚刚强行控制几人飞的剑捅死他们自己之后,又控制他们的飞剑取走储物袋,反正身上除了衣服外值钱的都取走了。这次遭遇堵截收获还行,五把上好飞剑,钱财若干。
看到元平一系列操作,方峦眨巴着眼睛呆萌的问道:“相公,你这是打劫吗?”
“娘子,这哪叫打劫呀!这个叫精神损失费,刚才他们惊吓到我们了,这是他们赔偿给我们的。”
“哦!这样啊!”
元平那是理所当然的胡说八道,方峦则是呆萌的深信不疑。反正在她看来,相公说的都对。
收拾完战利品,元平再次躺在了豪华飞床上,还将方峦拉着一起躺着了。元平在飞床上打量着前面拉床的剑,有些嘴角抽搐。
就在刚刚元平控制对方飞剑捅人的时候,元平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方是一个叫做琼花派的上流剑道宗门,这次大规模出动人员,是因为前不久门派中一柄名为太阳的剑。那柄太阳剑感受到了一百多年前门派中丢失的镇派至宝太阴剑的下落,故而有了今天的事情。
元平猜得不错的话,所谓镇派至宝太阴剑就是眼前拉床的那把剑了。当年这把剑可是普普通通的呀,他以为就一把材料稍微好一些的剑而已。
“娘子,这把剑怎么拉起了床?好歹也是人家的什么镇派至宝。是不是有些跌份了。”
“我的剑,那是师傅留给我的。然后当了嫁妆,是你的了。”
方峦在日记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是师傅的佩剑,临终前留给自己了。当时那个自己别无他物,用这把剑当了嫁妆。说到嫁妆二字,她又害羞了。
“原来是我的剑呀。那这把剑谁来也不好使,以后就是我的了。以后你就叫拉床吧!”
嗡嗡嗡
刚刚还很平稳的飞床,这会儿颠簸不已,仿佛随时要坠床一样。
“停,停,停。不叫拉床了,快停下。看你造型简约素净,以后你就叫素娥。”
元平刚改完名字,那把剑就又恢复了平稳。他走到近前观看,发现这把剑还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多了一些荧光。元平想摸摸来着,被那把剑躲开了。
“相公,她说男女授受不亲。”
这时,方峦有些呆萌的声音响起。
“啥?一把剑,她还懂这个。娘子,你又为什么能听懂它说话,你这个天赋很牛呀。”
元平有些羡慕可以和剑勾通,要是他学会了,岂不是能拐走很多值钱的剑,到时候打折卖了养家糊口完全不是问题。现在自己已经两个老婆了,养家压力剧增,这迫使他不得不另辟蹊径。
“她说我是她的宿主,我和她心意相通,所以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这会儿呆萌的方峦成了剑与人之间的翻译了,头一回做这种事的她很是新奇,而且态度一丝不苟很是负责。
忽然,元平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赶紧凑到方峦耳朵边小声问。
“那个娘子,你说她和你心意相通,那不是我们亲热的时候她也能感受到?”
刚问完,飞床又开始抖动了,幅度比之前更大。
方峦听到元平奇奇怪怪的问题,也是瞬间脸蛋通红,有些嗔怪的看了眼自己相公。
“她说,可以选择不连通,不是随时都会的。要那个时候,她说她不会偷听的。”
方峦那是捂着脸说完的,真是太让人害羞的问题了。
“万一她说谎,就喜欢偷听呢?”
“哎呀!相公不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