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诗眼睛湿润，她感觉自己的视线在一点点模糊，伴随还有的，自己的意识。

秦诺回头看了眼她，笑哼一声：“不知道我那个人格，看见他姐姐变成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样子？”

“我蛮好奇的。”

“可惜再也看不见了。”

血眼鬼紧紧盯着他，冰冷出声：“可是我还是清醒的……”

“因为你本身就不会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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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眼鬼眼神微变：“为什么？”

“倒不是因为你体内有什么免疫体。”

“是因为，我需要留一份人格的记忆，有用。”

秦诺笑容神秘。

血眼鬼眼睛微沉，内心有莫名的不安。

秦诺突然伸出手，眉心的核秩序源眼睛钻出一缕秩序，穿透洛曦的手臂。

洛曦想要反抗，下一秒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

当收回秩序时，秦诺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臂上浮现一些尸斑，接着睁开一只眼睛。

秦诺带着讥讽的笑意：“又契约回到原主身上，心情怎么样？”

血眼鬼眼神冰冷：“你不是他，也没资格玷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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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里面，你真的很特别，放心，在利用完你那份记忆后，你会去陪他的。”

秦诺淡淡开口。

接着，他看着地上的方老：“老爷子，我们该出发了。”

方老缓缓站起身来。

或者说，他没有任何办法，体内的契约鬼已经支配了他这孱弱的身体。

后方的傀儡中，青山缓缓走出来。

此刻的他，全身都是尸斑，双眼全是墨黑，已然没有了人的意识。

“我想你的记忆里，应该有总部的位置。”秦诺淡淡发问。

“我知晓中枢局所有的分部，以及总部位置。”界线鬼毕恭毕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