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到礼部衙门附近,他已经成了一个手里提着炒瓜子,三十来岁,大高个、大胡子的男人。
礼部衙门斜对面有座高耸的建筑,而且比较隐蔽,他便凝聚真气化作羽翼,飞了上去。
礼部衙门是管午饭的,所以郝仁这瓜子一磕就是一天,他觉得今天自己的尿一定很黄!
申时末,郝仁终于等到了这个小吏下值,他跟在一个矮胖官员后面出了大门,而后两人一起朝南区走去。
郝仁缀在二人身后,二人在一处路口分别,小吏继续朝南走,路过一处处居民区,最终拐进一条小巷,走向一处小院。
他满脸开心的正要伸手敲门,郝仁则先他一步,在他后颈上敲了一下,将他拖至一处角落先放下。
做完这些还没完,郝仁记住院子的门牌号,便悄无声息的进了院子。
厨房里一个二十几岁的普通妇人正在做饭,房间里一个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看书。
郝仁又看了下家里的摆设和布置,看的出来,家里比较拮据,他心里也就有数了。
“姓名?”
小吏被一桶水泼到脸上,三月份还是有些冷的,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准备敲门的时候,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绑了。
“你是谁,快放了我,我可是礼部的吏员。无辜谋害官吏,如同造反,要诛九族的!”
“回答错误。”
啪~
郝仁只出了一小点力,小吏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姓名?”
吏员眼看郝仁又举起巴掌,连忙答道:“钱友德。”
“你们为何扣押的钥匙不给我?”
郝仁刚已经摘下了面具,值此一问,吏员钱友德这时候才发现绑自己的是郝仁。
连忙叫道:“原来是郝公子啊,您放心,明天如果周大人在,保证给您弄好。”
“您看,咱们都熟人,一套房子的事,何必如此,只要您放了我,今日之事,全是误会啊。”
言辞恳切,但是他心里已经彻底的记恨住郝仁了。
一个外面来的乡巴佬,明天就去京兆尹府衙报案。
郝仁笑了笑,举起巴掌,这次是两下。
啪~啪~
“回答错误。”
“你们为何扣押的钥匙不给我?”
“郝大人,求您别打了,我说。
是周大人让我搪塞您的,其实这几天他都在,他想晾您几天,所以才不给的。
等您服了软,到时候再让我找您讨要一千两银子。”
“堂堂皇家御赐的宅子,你们怎么敢的?”
“若是受宠的大人,我们自然不敢。但是周大人说您是外地来的,而且禹王明显被陛下打压,您肯定不敢闹起来的。”
钱友德赶紧说出来,语速如机关枪一样,赶紧交代,免得再吃几下巴掌。
“那我问你,如果我想明天就能拿到房子的钥匙,你觉得该怎么办?”
“大人,我明天劝劝周大人,让他明天给您。”
郝仁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戏谑:“看来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大人,无辜谋害官吏,如同造反,要诛九族的!
大人您切莫自误啊!”
恐慌之下,他还是希晋仗着官吏的身份威胁下郝仁。
“谁能证明是我杀的你?我有属下可以证明我今天一天都在房中吃酒。
而且今天晚上,你家会因为失火,导致你们家三口死在火灾中。
这个一家团圆的结局你觉得怎么样?”
郝仁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右手,火红的真气在他手上化作一个球体。
火球飞到钱友德面前,开始演化出一座小院,院子里有一家三口在火焰中被焚烧,然后化作焦炭。
钱友德看着自己一家人在火焰中的场景,顿时心态全面崩溃:“大人,求求您,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夫人和孩子,您要什么,我都给您,求求您了”
“可是你已经没有价值了呢?”
“不不不,大人,我有周大人的把柄,用把柄要挟他,一定能让他给你办好。
大人,只要您愿意放过我一家吧,我甘愿为您当牛作马,在所不辞!”
“很好,看来你选择了一条对的路,来,把这颗我独门研制的毒药吃了吧。”
郝仁将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