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要和亲的是她?
云寄欢愣了一下,随即又了然,就算耶律沧没有点名要她,魏太后也会把她送去和亲。
他们一向都喜欢做这种阴损的事。
魏娉婷看着云寄欢那一无所知的愣怔表情,心底的嫉妒像火山爆发一样,全都喷了出来。
“你的命怎么这么好?你本该和亲北辽,被那耶律沧折磨至死,圣旨都拟好了,竟冒出个秦携,拿军功换你,还立下生死状要驱除北辽,否则就以死谢罪。”
云寄欢又是一愣,心思猛地掀起波澜。
原来那道赐婚是这样来的!
他竟从一开始就赌上了自己的命!
“陆为弦为你连自己老爹都不要了,秦携也愿意为你肝脑涂地,云寄欢,除了这张脸,你何德何能?”
云寄欢屏去杂思,抬眸看向魏娉婷:“所以你嫉妒了?你嫉妒我得到了他们的爱,你自己却没有,一个都没有。”
云寄欢勾起一抹讥笑,朝魏娉婷走去:“魏娉婷,你以前就爱跟我攀比,可哪一次你赢得过我?你脸比不上我,身段比不上我,脑子更是比不上我!你永远都是那个东施效颦的笑话!”
“云寄欢!”魏娉婷恼羞成怒,过去的耻辱一件件浮上心头,“你猖狂吧,看你能猖狂到几时,来人——”
魏娉婷正要叫人,离她不过两步远的云寄欢立即快步上前。
一手将一物塞进她的嘴里,另外一手反手锁住了她的脖子,往后一拉,魏娉婷被锁住咽喉,嘴里立即传来呜咽声。
“你不仅没脑子,话还多!不过,我得谢谢你,让我知道了我的夫君原来这么爱我!”
“放开郡主!”
魏娉婷的侍卫抽刀齐齐指向云寄欢。
“都别动,魏娉婷已经中了我的毒,除了我府上的北疆小神医,谁也解不开!”
云寄欢一只手捂着魏娉婷的口鼻,一只手锁着她的脖子,将她拽离了两步。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毫无防备就跟过来呢?魏娉婷,你这辈子过的太安逸了,以至于你满脑子只有嫉妒别人,连一点畏惧心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杀了你们魏家的人!”
云寄欢贴着魏娉婷的耳朵,一字一句道。
冰冷的恐吓,以及身体的异样,让魏娉婷抖如筛糠,一张脸早已没了血色,更别说方才那趾高气扬的嚣张气呢。
魏家的护卫将云寄欢团团围住,但没有谁敢轻举妄动。
“都滚出宣平侯府,否则,我现在就弄死她!”
云寄欢抽出头上的簪子,用力抵在魏娉婷的脖子上,簪尖没入皮肉,魏娉婷吓的快哭了出来。
云寄欢是认真的,她真的会弄死她。
“都出去,都出去。”魏娉婷不想死,她怕死,死了那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侍卫们互相看了看,犹豫着,可他们越犹豫,云寄欢的银簪就扎的越深,魏娉婷的惨叫声也一声接一声。
这女人是真的起了杀机,哪怕鱼死网破也要弄死魏娉婷。
侍卫们无奈,只能依言退了出去。
魏娉婷求饶道:“云寄欢,我只是嫉妒你得到了陆为弦,沈家的事跟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把他们的死算到我头上!”
云寄欢看着魏娉婷这无耻的模样,只觉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