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莳和江榆的婚礼办的很盛大,双方交了庚帖,温莳送来婚书与聘礼。
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温莳戴着玉冠,穿着新服,整个人艳丽俊美,将手放在轿前,旁边的人拉开轿帘。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上他的手腕,筋络清晰,指骨并不突出,红色的衣袖更显得肤如凝脂。
温莳没有父母,所以高堂坐的是江父江母。
江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整个人如同一块被打磨过的上好的玉,气质温润。
江母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整个人气场两米八,微卷的长发显得人慵懒又高贵,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生出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儿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对拜!”
温莳把腰弯的比江榆低一些。
“礼成!”
来参加婚礼的都是商界有名的大佬,毕竟和江家也有生意来往。还有几个温莳国外的“朋友”。
换了一身衣服后,温莳开始轮流敬酒,众人也不敢小看他,虽然以前没听说过,但从现在开始他们要记住这个人,毕竟他娶的是江家继承人,说不定以后他也会接手江家的生意,所以没有人为难他,都只是象征性的喝了杯。
温莳倒是没什么架子,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
全程下来脸色都没有变过,仿佛喝的是水一般,和别人也是从容的谈话,似乎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他在哪儿,哪儿就是焦点。
房间里的龙凤花烛在静静的烧着。
江榆坐在床上听着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眼底出现一双鞋。
接着盖头被轻轻的掀起,她一抬头就看见温莳如画的容颜,红色衬着他精致的眉眼多了几分靡艳的感觉。
温莳坐在床上,他手心冒了些许汗,但眼睛亮晶晶的。
他小心的将盖头拿下来,认真看着江榆,江榆头戴凤冠,双眼含笑,流苏上的东珠垂在额间,使她清冷的眉眼化为春水。
被她这样看着,温莳感觉脊背都绷紧了几分。江榆用一双含情带笑的眼看他,他根本受不住。
温莳喉结动了动,微微错开眼睛,轻声开口,“阿榆,我先帮你把头冠摘了。”
他的动作很小心,怕缠到江榆的头发,最后没缠到江榆的头发,反而绕着他的手指。
江榆笑了一声,帮他解下来。“别紧张,我觉得我今日是好看的,应该不会吓到你。”
听着她的话,温莳笑着,心里的紧张也散了些,他拉着江榆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阿榆自是极美的,今天他们灌了我许多酒,有点难受。”
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垂下的眼睛显得乖巧又无辜。
江榆觉得温莳向来会用那张脸蛊惑她,她靠近温莳,“这么可怜的吗?”
温莳眉眼弯弯“是啊,所以阿榆可要好好疼我。”
“想怎么疼你?”
“我想”温莳直勾勾的看着她 眼中的爱意与情欲直白又热烈,他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为所欲为。”
听着他这么说,江榆神色未变,“比如?”
“比如…为夫人宽衣。”
江榆注意到他称呼的转变,“再比如呢?”
“再比如…伺候夫人入寝,夫人觉得如何?”
江榆向后退些,轻声开口“可以,都可以。”
明亮的烛光映在她眼底,像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竟生出几分温柔。
江榆太犯规了,温莳手碰到江榆的腰带,在指尖绕了两圈,轻轻一扯就散开了。
层层叠叠的衣摆散落在床上,江榆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显得身体有些清瘦,领口微敞开,露出一小截漂亮明显的锁骨。
温莳的手动了动,在她腰间停下,眼眸发沉,眨了眨眼睛,没忍住,俯身在她锁口处亲了亲。
江榆也没有躲,仰着头配合他,温莳感受到她的默许,加大了些劲,他的虎牙尖磨的江榆锁骨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她微微用力的抓着温莳的衣服,也不是疼,就是有些痒和酥麻。
温莳直起身来,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呼吸也有几分急促。
看着江榆锁骨上的牙印,简直不能太满意。
“夫人”他哑着声音喊她,声音很轻和甜腻,“亲亲我。”
他喜欢江榆主动碰她,牵手也好,亲吻也好,只要江榆主动碰他,都会让他从头到尾都很舒服,这种快感让他骨头都是酥的。
他笑的像个勾引人的妖精,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夫人…你亲亲我。”
“想让我亲哪儿?”江榆问他,仿佛没思考过这类问题。
温莳被她勾的心痒痒的,他低低笑了几声,眼角沁了些水光,他永远玩不过江榆。
手一动,自己的衣服就被解开了,手指一勾,白皙修长的脖颈和清隽的锁骨映入江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