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枝见萧稷没有什么反应,瞬时觉得尴尬起来。
苏木枝:我再也不玩抽象了,第一没有人能懂我的幽默,第二真的有人把我当傻逼。
“不聊不相识,我叫苏木枝,不知兄台是?”苏木枝即使声线是软软的,但是却不显得娇媚,像一股甘冽的清泉。
嘴上说着,又将手中的奶枣递给萧稷。
萧稷看着眼前的奶枣,还是没有伸出手,“我叫张赫哲。”
身为帝王是不能去碰来历不明的食物的,萧稷即使对苏木枝再感兴趣,也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去开玩笑。
可是萧稷不知道,这将会是日后他想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张禾之?好奇怪的名字。”苏木枝见萧稷没有去拿,也不强求,她一口一个,吃得香甜,也就听错了萧稷口中的话。
萧稷面对被叫错的名字,也没有提醒,毕竟都是假名。
叫什么都无所谓。
“我的名字奇怪,你的名字就好听?”萧稷低低的开口,自带一股子慵懒劲儿。
“拜托,我的名字可高级了!”苏木枝反驳道。
“不就是树木枝头里面取的吗?”萧稷声线微哑,话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调侃。
“你在胡说什么?”苏木枝惊地连手中的奶枣都不吃了。
“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悦君兮君不知’。”苏木枝缱绻绵软的腔调配上这句话,让本来安静的氛围抹上了一丝暧昧。
夜幕下,苏木枝在御膳房的烛火下,显得越发娇软乖顺,见此,萧稷的喉结微动。
“你这是什么眼神?”苏木枝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围氛围的变化,不由地开口。
“别说话,好像有人过来了。”萧稷伸出手抵住苏木枝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的指尖触碰到了苏木枝的唇后,萧稷的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摩挲,像是在回味。
苏木枝:你不该放在你的嘴巴上吗?
面对苏木枝眼神的控诉,萧稷就当没有看见,他拉着苏木枝躲在了御膳房的一个暗处,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看着御膳房还有这个地方,苏木枝有些震惊,不是,御膳房也这么抽象了?
“这是你做的?”苏木枝指着这块地方。
萧稷也不知道为何会将苏木枝带到他的‘秘密基地’,但是他就是做了。
“是啊,不然我怎么偷奸耍滑呢?”萧稷说这话的时候,低垂着眼眸,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这样太酷了!”苏木枝觉得今晚简直是太棒了,有一种探险的味道。
这让她有些找回现代的自己了。
萧稷听到苏木枝夸赞自己准备的密室,也不由地笑出声,“既然你喜欢,你以后随时都可以来这里。”
“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看这个地方,有些年头了,你是准备多久了?”苏木枝有些好奇,也就问了。
萧稷看着这些陈旧的桌子与床,他的语气带着怀念,“好像20年了?我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