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要是那个何二来,真是叶芸的创业合作伙伴。你打算怎么做?”
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张母问丈夫道。此时的她很像那个好龙的叶公,是既想见龙又怕见龙。一方面她想尽快从何二来的手中夺取宝贝。
何二来手中的珍珠挂链,玉手镯和罗盘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卖可以价值连城,居奇大赚一把。
不卖也能保证一家人平安健康和延年长寿,又还可以镇家,让家庭的风水锦上添花,壮大家业再上一层楼。
另一方面张母又有点投鼠忌器,担心一旦做了何二来。叶家不会答应他们张家的求婚联姻要求不算,弄不好就会影响两家已有的合作关系。
特别又是一旦让叶芸知道,是他们张家为了夺宝,玩阴的干掉了何二来。
以叶芸那个大小姐,又嫉恶如仇的臭脾气,还会答应嫁给她的儿子张光明吗?
不言而喻,是不会答应再嫁给她的儿子张光明的了。
要是叶芸不答应嫁给她的儿子张光明,还怎么与叶家联合一致对付省城另外几家集团公司,而平分省城商界的秋色的?
要知道现在早已经不是过去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了的呀!
就算是她和叶家的父母关系再好,只要叶芸不答应,就是白搭,是根本联不起这个婚姻的啊!
更何况张家和叶家还是貌合神离的,不能不让张母投鼠忌器三思而后行的了。
其实张父的想法和张母的想法是一样的,都有点叶公好龙投鼠忌器的担心。
张父一方面想尽快夺得何二手中的耳坠,铜锁,珍珠挂链,玉手镯和罗盘。尤其又是后三样古董宝贝,珍珠挂链,玉手镯和罗盘。
另一方面也担心弄不好,会影响张家与叶家现有的关系。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叶家,与何二来是一种什么关系,又到了哪样一种程度。
贸然行动玩阴的干掉了何二来,夺得梦寐以求的珍珠挂链,玉手镯和罗盘不是难事。
难就难在因此得罪叶家就不好办了,会得不偿失的。因此听妻子问。
张父说:“还能怎么做?以现在的形势看,只能等管家查清楚叶家与那个姓何的关系,回来再讲呗!”
“嗯,也只能这样了。”听丈夫说等管家查清叶家与何二来的关系回来讲,合情合理,所以张母附和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管家回来了。
“老爷,太太,查清楚了。还真让老爷和太太讲对了,那个何二来真的是叶家小姐外出创业时结交上的合作伙伴。”管家走进客厅就说。
“打听到他们是怎么遇上在一起的吗,关系到了哪种程度?”张父问。
“具体是怎么遇上在一起的,因为地方离省城太远,暂时还打听不清楚。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然的话叶家也不会通过关系,给他们在那个县注册一家新公司了。”
管家的话一停,张父包括张母就问道:“在那个县新注册了一家新公司?!”
“对,叶家通过关系给叶小姐和那个姓何的小子,在那个县新注册了一家公司,名叫来云集团公司!”
知道主人担心什么,管家话锋一转说:“老爷,太太,那个何二来已经从叶家出来了!”
“从叶家出来了?”张父和张母一听,二来已经离开叶家出来了。
这可是最让张父和张母高兴的好消息!
他们夫妻高兴得不得了,直呼真是天助我也。何二来一旦走出叶家,他们张家要干掉何二来,怎么干掉何二来,不是与叶家没关系了吗?
一与叶家没关系,不是不用担心投鼠忌器了吗?张父和张母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所以重复问道。
“是,老爷,太太,那个何二来真的从叶家出来了,估计是想找地方住上一夜。明天参加叶家小姐的生日会吧!”
“这就好,这就好!”张父和张母连连说,叶家准备给女儿开个隆重的生日会,张父和张母早就知道。还接到了邀请。
既然姓何的小子与叶芸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人来到省城了,又到了叶家,却不在叶家住夜。
证明姓何的小子跟叶芸还没有到亲密的关系,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罢了。
既然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那玩阴的干掉姓何的那个小子起来,就肆无忌惮多了。因此问:“打听到他(二来)去哪住夜了吗?”
“回老爷,回太太,还没有!那个姓何的小子没有开车走,而是步行从叶家别墅出来的。”
管家的话一停,张父若有所思,张母则问道:“那你是怎么确定,他是出来找地方住夜的?”
“回太太,那个姓何的小子从叶家出来,到处钻,四处看,这个样子不是在找地方住夜是什么?”
“很明显姓何的就是一个第一次来省城的乡下小子,叶家那片地方都是高档富人区都不知道。”
“一个高档富人住宅区,怎会有宾馆酒店一类供外来人住宿的地方?所以那小子四处钻找不到地方就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
“回太太,那个小子出来到大街上,见有出租车,拦一辆车走的!我已经派人跟踪了,很快就会知道那小子在哪住夜的。”
“还等他在哪住夜干吗?直接制造一起车祸不就完事了?”张母说,很明显她对管家不执行第二套方案,不是很满意。
“太太,没你和老爷的话,老奴哪敢造次?”管家有点委屈,但还是说道。
“管家说的对,那就等等再说吧!”见妻子要恶管家,张父及时表态说。
张母这才不做声。
这时管家的手机响了,他接听电话后说:“老爷,太太,那小子在我们顺达酒店开房了。”
“这就好,这就好!”一听二来进了自己家的顺达酒店,张父和张母是眉开眼笑。之后问管家:“这下知道怎么做了吧?”
“老爷,太太,知道了。”管家说了就走。
“等等!”张光明突然叫道,管家站住。他转向父母:“爸爸妈妈,非得这么做吗?”
“你还是我们的儿子,就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