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赢她一次,让她也尝尝输的滋味,尝尝被人夺走一切的滋味!”
大土司府精心准备了家宴,柯子凡忙前忙后,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大土司本来对儿子娶古月儿一事并不看好,因为他知道白莲教的规矩,白莲圣女岂是说嫁人就能嫁人的?
历史上的白莲圣女虽也有过换人的情况,但现在是什么时候?白莲教两代都没有圣女了,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这么轻易放过吗?
不过柯子凡一再表示,萧芹已经答应要帮忙了,大土司才信了。
萧芹虽然是圣使,但教主一直空缺,他在教内一手遮天。只要是萧芹肯想办法,这事儿就八九不离十了。
其实大土司对古月儿还是很喜欢的,只是对与白莲教联姻一事,心里多少有些顾虑。
萧芹是妻子的外甥,虽然已经隔了几代,但萧家人无论男女,对这份血亲的关系是很看重的。这也是苗疆和白莲教关系紧密的源头。
只是就连妻子这些年都对萧芹避而不见,因为妻子说过,她见过萧家几代人了,萧芹是最出色,但也最危险的一个。
当然,其实妻子也不光是不见萧芹,她这些年本来就很少见人,除了丈夫和儿子。她深居简出,很少出大土司府后堂的那个大屋子。
但今晚是儿子的大事,土司夫人也破例从后堂的大屋中走出来,参与了家宴。
土司夫人和大祭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气质却截然不同。如果说大祭司像一块冰,那么土司夫人就像一团火。
在她周围的人,不论男女,几乎都能感到一种兴奋和燥热,那种美和热烈,与胭脂姐妹的却又截然不同。
而且人们都能感觉出来,土司夫人是在尽力的压制着这团火焰的,否则真的完全释放出来,只怕所有人都会神魂颠倒。
大土司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虽然只是素颜常服,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压过她的光芒,除了柯子凡眼里的古月儿。
每个女人在深爱自己的男人心中,都是世界上最美的,哪怕遇上比自己美上十倍的女子,也没关系。
长长的大桌子,大土司和夫人坐在上首,柯子凡和古月儿面对面坐在两侧,萧芹则坐在下首。
古月儿挨着大土司的侧面,柯子凡挨着土司夫人的侧面,这个安排其实是很古怪的。
正常应该是儿子挨着父亲,未来儿媳挨着未来婆婆,可大土司安席时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萧芹微笑道:“一转眼,已经多年不见表姨的面儿了,表姨风采依旧,我实在开心得很。”
土司夫人点头微笑,众人举杯同饮后,大土司放下酒杯,言归正传。
“萧芹,你说能帮子凡定下这门亲事,白莲教众那边,你将如何安抚呢?”
萧芹笑了笑:“圣教本就在我掌握之中,我能立圣女,就能换圣女,只要再找一个合适的女子就是了。”
土司夫人皱皱眉:“不是说白莲圣女要经过佛前神药的考验,还要经过四大圣使的认定吗?这么容易吗?”
萧芹淡然道:“哪还有什么四大圣使,如今圣教只有我一个圣使了。至于佛前神药,表姨精通药理,自然知道什么药都是能解的吧。”
大土司笑道:“历来如此,什么神药,什么佛祖菩萨显灵,上古之年或许有之,到了后来,还不都是人在捣鬼。”
古月儿皱皱眉,对这话十分不满,但萧芹扫了她一眼,她也只能装作没听见。
萧芹边说话边起身踱步到古月儿身边,叹了口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说是全假,倒也不是。月儿确实是真的吃了佛前神药,我们四个圣使亲眼所见的。
月儿一家,天赋异禀,上一位被害的圣女,其实也是出自月儿家的古姓女子。月儿就是天生的圣女。
实话说,若不是圣教已经式微,我不忍心让月儿再困在圣教中,孤苦终生,也不会冒险去作假的。”
说完,萧芹拉起古月儿的手,移步向柯子凡走来,柯子凡急忙站起身来。
萧芹将古月儿的手放在柯子凡的手中,柯子凡开心得全身发抖,他的父母知道儿子多年夙愿得偿,自然也感同身受,相视而笑。
这一瞬间,谁都没有注意,萧芹已经趁着这个机会,走到了一个离土司夫人极近的位置。
萧芹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出手如电,连续点了土司夫人身上几处穴道。
大土司大惊,跳起来就是一拳,他平时不动如山,这一动迅猛之极,竟然也是个高手!
萧芹身子一侧,然后一反手,将手扣在土司夫人的脖子上,另一只手重重地点在柯子凡的穴道上。
柯子凡本来武功也不低,虽然肯定不是萧芹的对手,但也不至于一招都招架不住。
只是变故陡生,他刚要反应,两手却被古月儿死死扣住,连闪身都不能闪,顷刻间被萧芹点中,然后古月儿手一甩,短剑已经架在了柯子凡的脖子上。
大土司大怒,但知道自己对抗萧芹并无把握,当下怒吼一声:“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