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就是一大妈跟贾东旭两人,当他们见到棒梗手的那一刻,两人都有些说不上话。
贾东旭更是大叫了一声,“啊!棒梗,这是咋回事啊这是?你手咋成这样了?”
棒梗哭哭啼啼,手上火辣辣的疼根本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见此情形,贾东旭立马将矛头指向了张凡,“张凡,你他妈想干什么,跟我有仇,你祸害我儿子干什么!你还是不是人!”
张凡耸了耸肩,“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干,我在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贾东旭一听这个更加来气,“你没干,那你说,我儿子的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给我说啊!”
贾东旭难得硬气一回,可张凡压根不惧他。
“怎么了?我有什么问题?
不是我让棒梗来我家偷东西的吧。
不是我让棒梗偷我家油兹拉的吧?
不是我让他把手伸进我家油盆的吧。”
一连几句话过去,贾东旭被憋的说不上话,他气呼呼的看着张凡,死死的咬着牙,“你,你,那你们怎么不看着点他,他还这么小,你怎么就让他把手伸进你家油锅了,你还是不是人!”
一大妈跟着附和,“张凡,这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棒梗去你家,你怎么不看这点呢?你看给人孩子手烫的。”
短短两句话,张凡顿时感觉血压有些高。
咋?不是我让他来我家的,我看他干什么?
这时候,前院阎埠贵一大家子人听到动静,浩浩荡荡的赶来了后院。
贾东旭见到阎埠贵,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立马拉着阎埠贵开口道:“三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张凡太不是人了,你看他把孩子手烫的,这可不行啊!”
阎埠贵顺着声音看了一眼棒梗,此时那只被烫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
他脸色一变,当即道:“你还在这磨叽什么,送医院啊,要是晚了,棒梗的手可就保不住了!”
贾东旭闻言,也反应过来,当下连话都说不利索,抱着嚎啕大哭的棒梗朝着前院跑去。
等到贾东旭走了以后,阎埠贵面色有些严肃,“张凡,我知道你跟东旭有仇,可你不能这么对他吧?他毕竟是一个孩子。”
张凡听着有些想笑,“不是,三大爷,您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干什么了?”
“我在家睡的好好的,棒梗自己把手伸进我家油盆,这还是我的错了?”
“换句话说,我没有让他进我家吧,他干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能怪我头上?这不好吧。”
于莉也站出来为张凡说话,“爸,我感觉这事应该是棒梗偷东西,不小心把手塞进油盆了。”
阎埠贵默不作声,半天后,他上前将房门关上,一脸凝重的对着张凡开口道:“张凡,这件事太大了,你不能破坏现场,等今晚下班回来,开全院大会讨论一下吧。”
张凡点了一下头,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此时的棒梗已经包扎完了,他的手裹着纱布直接大了好几圈,场面有些滑稽。
中院内,一张四方桌,三张木头椅,几个茶缸三个老头凑齐了全院大会的主要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