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其他人立马开始起哄。
“不准欺负我粉丝啊。”陈砚知笑着说了一句。
大家也跟着笑起来,他们工作中也接触过一些演员、歌手之类的公众人物,但像陈砚知这样好相处,并且能融入他们的不多,现场顿时更热闹了。
“我还磕了好久望砚欲穿呢,太好磕了!”
没有了顾忌,说话更大胆了,说完还要看向当事人,一副询问意见的样子。
当事人陈砚知面对一片的目光,淡定地喝了口水,“剧里磕可以,剧外纯纯兄弟情。”
“哈哈哈哈哈。”大家笑个不停。
边闹边吃,时间过得很快,玩尽兴了,大家也就散了。
陈砚知回到照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挺晚了。
家里亮着灯,他进去后四处看了一眼,发现沙发背上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后脑勺。
他悄悄地绕过去,打算看看秦珩在干什么,开门这么大动静都没反应。
凑近一看,秦珩闭着眼仰靠在沙发上,手自然地垂着,一动不动,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睡着了吗?
秦珩这几天好像特别忙,早出晚归的,是工作太累了吧。
陈砚知拍拍他的肩膀,小声叫了两声他的名字,想把人喊醒,要睡也得回房间睡,在沙发上这样睡着不舒服,也容易着凉。
秦珩动了动,有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人后,才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你回来了?”说出口的话带着沙哑,眼睛红红的,眉头还皱着,看着就是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陈砚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立刻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有点头疼,下午在外面吹了点风。”秦珩按了一会儿,那股难受还是没有缓解,又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靠。
陈砚知着急地凑过去,离得近了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热意,手立刻贴到额头上摸了摸。
“你发烧了!”陈砚知低呼一声,有点慌乱地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医院。”
秦珩在他的手贴上时,瞬间感觉到额头传来一阵凉意,舒服了一点,可很快那只手就拿走了,抓在他的手腕上。
他睁开眼,反手握住陈砚知的手,艰难开口说:“不用,家里备有药,吃了药退烧就好了。”
陈砚知现在有点思考不了,听他说完,立即站起身,下意识照着做,小跑着去旁边的柜子里翻找,他记得阿姨说过药箱在柜子里的。
秦珩叹了口气,手握起来又打开,那股凉意消失,他有点难受地动了动。
“找到了!”陈砚知惊喜地喊了一声,拿着体温枪和一小盒药跑过来,刚放下,想起没有水,又站起身跑向餐厅。
端着水回来后,递给秦珩,“你先喝两口,润一下嗓子。”
秦珩接过来,立刻喝了两口,干哑的嗓子总算舒服了一点,刚想说话,脑袋前就抵上来一个东西。
“三十八度七了,要吃药。”陈砚知看了一眼体温枪上的数字,严肃地说道。
然后拿起药,仔细地看说明书,主要是看药效和保质期,确定没问题后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