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算了。

金石放开手，转过身，抱着见说：“无事，你进去吧，早点说完，不要打扰公子睡觉。”

张晴晴哼了一声就进去了。

见她进去，金石转身看了一眼屋内，眼神中有些担忧。

张晴晴进来就看着萧杭背对着她，似乎在整理衣物。

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实在抱歉，如此深夜，还来打扰萧公子。”

萧杭转过身，看着她，两人之间保持着距离。

萧杭问：“张姑娘何事要急着找在下。”

张晴晴不想兜圈子，直说：“我父亲之前，一定拜托过您，要送我去另一个城市，过安宁平凡的生活，是吧。”

萧杭点点头说：“确实，如果姑娘着急，等你父亲下葬后，我便送你去。”

张晴晴摇摇头，眼神坚定的说：“我不想，我不想走父亲给我安排的路。”

萧杭看着她没有说话。

张晴晴十分干脆利落的跪下磕头：“我想跟着柳将军，我不想过父亲安排的路，如今的陈国，哪里有安宁？就算有，也只是一时而已，我今日见了柳将军，才发觉，女子还有不一样的活法。陈国的安宁，不是等来了。”

萧杭赶紧将她扶起来。

“那你为何不去找柳将军。”

张晴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怕柳将军不答应要我，想请萧公子帮忙说情，顺便请萧公子不要送我走。”

萧杭看了眼卧室的方向，对张晴晴说：“夜深了，你先回去吧，明日我可以为你引荐，但柳将军要不要你，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张晴晴起身后，悄悄说：“萧公子别唬我，谁不知道你与柳将军的关系，你开口，她总能同意。”

萧杭听见这话，反倒有些不自在。

“金石，送张姑娘回去。”

“是。”

金石进来看着张晴晴，恭敬的说：“姑娘，请。”

张晴晴没有得到萧杭的保证，有些不甘心，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她走后，萧杭松了一口气，听见卧室里面传来笑声。

他起身走到卧室。

“你瞧，哪里是来找我，明明是为来你，你怎么说。”

柳云裳坐在卧室的床边，双手撑着床，扬着双腿，悠哉悠哉的说：“讲实话，我确实缺少一支女子队伍，我瞧她还不错，但我没有时间来亲自教导她。”

萧杭坐在她身边，点点头：“那让金石先把人练出来，再跟着你。”

柳云裳笑着说：“那感情好，你的人可是十分好用，她能学到金石十分之一的本事，也够了，没想到，我们萧公子的魅力不够啊，好不容易来个姑娘，竟不是为你。”

萧杭转身将柳云裳压在身下说：“可说不是吗？反正我有你就够了。”

柳云裳挣脱萧杭的束缚，转身笑着说：“你知道就好，我先走了，萧十一。”

萧杭坐在床边压抑自己激荡的心情，虽然已经拿到婚书，从某种意义上说，两人已经是夫妻，可没有举行仪式，总归不那么妥当。

萧杭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想着，仪式要不然就在北平举行好了，实在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