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选那天,汉弗里克来到魏玛,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1月16日,卡尔重新入政(他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回忆录中,他把这一时期形容为“天堂,天堂,天堂”),为汉弗里克争来了不少选票。
两天后,汉弗里克再次与巴本会晤。
他们这次的地点在里宾特洛甫的家中,为了绝对保密,汉弗里克第一次放弃了司机,直接开车进车房。
本次会议的参与人有四个,汉弗里克,巴本,怀斯特,巴赫。
汉弗里克坚持要当总理,不过巴本却认为,这是办不到的。
里宾特洛甫插嘴说,建议汉弗里克去会见兴登堡的儿子。
三个小时后,会谈毫无进展的结束了,汉弗里克顽固的态度令巴本很为难。
施莱彻尔的地位已无法维持,到1月20日,他几乎敌视每一个政党,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
卡尔形容这段时期的施莱彻尔,不是极端,而是疯子般的极端。
他的极端给了巴本机会。
他跑去总统府,劝说似的建议,为何就不能让汉弗里克当总理呢?
最大的障碍有两个,一个总统,一个总统儿子。
为了了解他与汉弗里克之间的分歧,奥斯卡于1月22日晚在里宾特洛甫的家中见面。
在会面前的几个小时,民现才刚刚在gc党的总部举行了示威活动。
施莱彻尔准许3万名黑褐党徒游行,却禁止赤色分子进行反示威。
到后来,施莱彻尔甚至是派出了警察部队,用机枪去保护游行者。
深夜,奥斯卡从歌剧院出来,在确定四处无人后,他们才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们在离里宾特洛甫家附近几百米处下了车,为了防止施莱彻尔的探子,他们一路上走得很小心。
等他们进屋后,巴本、汉弗里克、戈林和巴赫早已在客厅等候。
气氛很紧张。
在一阵尴尬过后,汉弗里克才向奥斯卡提议,让他们到隔壁房间去。
不等其他人反应,两人便走了进去。
他们谈的内容依旧离不开总理,汉弗里克告诉小兴登堡(即奥斯卡),没有黑褐党的支持,其他政府都站不住脚。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客厅,然后,他们便一同步入了餐厅。
仆人给在场的几人送上一个银碗,里边盛的是豌豆和腌肉。
汉弗里克喝的是普普通通的水,其他人则喝香槟。
小兴登堡和梅斯纳是走得最早的。
在大雪纷飞中,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小兴登堡都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道了句:“没有办法,只能让民现参政。”
倒不是小兴登堡被迷住了,而是汉弗里克用一件秘密进行威胁。
在6年前,为了帮助容克保住财产 政府拨出了一笔“援助资金”,凭借这一法案,兴登堡捞到了一大笔油水,并且还把其资产转移到奥斯卡名下,不仅没交税,连转让费也从未拿出过。
这些都是汉弗里克威胁的理由,即便兴登堡日后被判无罪,他也会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