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楚羽一行来到卢府,卢俊义与燕青出门迎接,双方相互见礼后,卢俊义就将楚羽四人迎进家去。
“卢员外,楚某此番前来拜访,一是早闻卢员外豪杰勇武,心中仰慕,有意来结交一番。二是请员外寻一僻静之处,某有一极阴私之事,关切到员外的身家性命,请员外务必用心。”
众人寒暄见礼完毕后,楚羽就将卢俊杰拉到一旁,对卢俊义轻声说道。
这就是楚羽在路上思索的法子,这卢俊义虽生活富足,诸事顺遂。但他非常的迷信,原本位面中,吴用假扮算命先生,胡扯一个避祸的方法,就能让他走了几百里地到梁山泊,给吴用用计的机会。
此番楚羽就是要利用自家神怪的出身来历,给卢俊义排除藏着身边的隐患,并将燕青带上梁山,
那卢俊义见楚羽说得郑重,以楚羽的江湖身份,料想也不至于信口开河,戏耍于他,不由有些惊异。沉吟片刻,就将楚羽等人带到一个练武场。
练武场一块大草坪,也无草木花卉,原本是用作练习骑术的场所,只在场边有个歇息的亭子。
卢、楚两人就让燕青与梁山三人自在练武场上戏耍,进得亭子分别坐下。
“楚某的来历卢员外可知晓那些?”
两人坐定,楚羽也不磨叽,直接问到。
卢俊义怔了怔,没想到楚羽开始却是这般问。
“楚寨主自是梁山寨主,当然也是皇帝亲命的郓州团练使。”卢俊义神态稍有不快。心想:这厮江湖上好大的名气,此番却是来卢某这显摆的?
卢俊义武艺高强,喜结交江湖好汉,自是听过楚羽的诸般传闻。
楚羽自嘲的轻笑一下,继续道:“不是这番言语,卢员外可知我的身世来历。”
卢俊义想了片刻,继而吃惊的看着楚羽,问道:“寨主还真是从一闪电球中跳出,被柴大官人接回柴府的?”
看来这球事是掰扯不清了。但既然已开始装逼,只有继续装下去了。
楚羽点了点头,说道:“我虽非仙人,但也知晓一些关于员外身家性命的事,绝非危言耸听。”
“寨主请说,卢某洗耳恭听。”
“员外,接下来我的言语,绝非嘲笑员外阴私家事。因员外诸般劫难的源头,就藏在这阴私中。”
卢俊义见楚羽说得愈加郑重,不由也严肃的点了点头,回道:“寨主尽管说来,卢某自有分晓。”
于是楚羽就将卢俊义的管家李固与其妻贾氏早有私情,日夜谋算,欲除去卢俊义,侵夺其家财好两人快活。如卢俊义察觉不到,迟早会招其毒手,家破人亡云云。
楚羽说完,见卢俊义惊疑不定,也不再言语。
卢俊义沉默半晌,说道:“这李固原是东京人氏,因来北京投亲不着,冻倒在我家门前。我救了他性命,养他家中。因见他勤谨,能写会算,便教他管顾家中事务。”
“五年之内,直抬举他做了都管,一应里外家私都在他身上,手下管着四五十个行财管干,一家内都称他做李都管。他如何能背叛我,做出那般腌臜事?”
此时两人听到演武场上一阵嬉笑呼喊,转脸看去,却是燕青将陈绍先摔倒在地上。
原来这几人等着无聊,又都是武人,就摔跤嬉戏了。
楚羽笑道:“员外不信也是人之常情,此事一试便知。不如员外与楚某作赌一番,如楚某平白污蔑宝眷,愿奉给员外黄金千两,并给员外当众赔罪道歉。”
卢俊义见楚羽如此笃定,稍有迟疑,但心中还是不信李固能这般忘恩负义。就对楚羽问道:“如果寨主赢了,需要卢某付出何等代价?”
楚羽转眼看向演武场上的燕青,说道:“燕小乙这身本事,只终日陪着员外戏耍,可惜了。”
卢俊义瞬间明白,也笑道:“如能去你那,的确可施展他的本领,倒也不算辱没了他。”
楚羽问:“员外答应了?”
“如寨主赢了,我自会与他分说。”
“那就这般说定,员外需与我等做一场戏,方能探明人心。”
两人就在这亭子里细细谋划起来。
此时练武场上焦挺已和燕青较量上了,他们一个身大力猛,一个矫健灵活,正是不分上下,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