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谦嘟着嘴巴,不服气的撇撇嘴,“他杨远威会哭,我也会!我就是要哭给你看!你就说你心不心疼吧?”
徐焕抬起身在他的眼睛上各亲了一下,“心疼,疼的要命,以后别哭了,容易把我给疼死!”语气有点诙谐。
何云谦嘎嘎乐了起来,“那你说你爱我呗,你都没有郑重的说过,我心里总没底,真的,别看我们定亲了,可只要杨远威不死心,我就心里一直没底!”
徐焕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什么人?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那种?你再这样想,我可要生气退婚了啊!”
何云谦摇晃着她的手,哼哼唧唧的说:“不行!打死我也不会退婚的!我就是想要个定心丸,我这不也是之前留下的后遗症嘛!”
自己的男人,就得自己宠!
徐焕凝视了他很久,觉得有必要郑重的说明一下关于“我爱你”这件事。
“何云谦,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对杨远威的感情只是情窦初开的喜欢,谈不上爱,但对你是爱,你懂吗?是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爱,也是我全部的爱。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何云谦激动得心脏狂跳,眼睛又变得湿润了起来,握紧了焕焕的手。
“所以,请相信你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别再乱吃醋了,自信点!爱你,是我很理智的决定!!”
她摸着何云谦的脸,与他四目相对……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嬉笑怒骂。
“你说你自卑个屁呀!你知不知道,在我心里,谁也没有你长得好看,谁也没有你这么强壮能打,谁也没有你这么聪明手巧,谁也没有你这么可爱搞笑,噗!哈哈哈……你每次撒娇我都感觉你后面好像有个尾巴在一直摇,哈哈哈……像只大狗狗!还有你的歪头杀……哈哈哈……幼稚是幼稚了点,可我怎么就那么稀罕呢?”
何云谦顿时感觉心花怒放,得意的嘚瑟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蹭着徐焕的脖子,“原来老婆大人喜欢这种啊,汪汪……你的忠犬老公来喽!”
徐焕抱住了他的大脑袋,狂笑不止,“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我喜欢死了!”
心灵脆弱的何云谦被徐焕笑得自愈了。
一觉醒来,又是晴朗的一天。
徐焕抻个懒腰大喊着:“老公!又是我爱你的一天开始啦!”
何云谦懒洋洋的抱住她,“老婆!我好爱你!”
“咚咚咚”的敲门声让两人立马慌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是先穿衣服好,还是先藏起来好。
“焕呐,起来吧,奶奶单独给你做了蛋饺,放在小厨房了,还有谦哥儿的一份,你一会儿叫他过来吃哈。”徐老太在门口说道。
徐焕赶紧应了一声,“诶诶,好好,奶奶,我正穿衣服,马上啊。”
徐老太扬声道:“不着急,你慢慢弄,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走了啊,大食堂那边离不开我,我不去她们就整不明白要做啥,走啦,你慢慢收拾吧。”
徐焕跟何云谦在屋里慌得一批,还好奶奶没打算进来。
穿好衣服之后,他们俩就跟做贼似的,打开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徐焕一把将何云谦推到墙边,“赶紧出去,再从正门进来。”
何云谦无奈的摇摇头,一个纵身就上墙翻了出去。
值守的亲卫们看到这一幕,立马识趣的捂上眼睛,转个方向。
过一会儿,正在洗漱的徐焕就听见前院人声嘈杂,想必是何云谦进来了。
“还挺快!”
徐焕赶紧洗吧洗吧立马出去营救他,因为他也没洗漱呐。
她走到前院,正好就听见徐老头说:“孩子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你看看,这眼皮都肿了,一会让焕焕带你去找洛神医看看,这冷不丁换个环境就是睡不好。”
何云谦就只憨憨的笑着,并不解释。
然后家里的四个宝外加马冬青和马云竹两个小老弟围着他问他今天要做什么,什么时候教他们练功夫之类的话题。
徐焕赶紧假装找他有事,把他叫到了自己屋,让他洗漱。
何云谦一边擦脸一边说:“今早起来晚了,明天我天不亮就翻窗回去。”
徐焕瞪他一眼,“你不会不来!”
何云谦抓起她的双手抚在自己的脸上,“我不在,你能睡的好吗?”这句话问得有点自信了。
徐焕撇撇嘴,故意逗他。
“能!”
何云谦顿时瘪茄子了,委屈巴巴的讨好道:“其实,是我不能,求你了老婆大人,别让我自己一个人睡!会失眠的。”
徐焕掐了他两把,“看你表现,再给我乱吃飞醋,就给我滚回燕京做你的燕铄去!”
何云谦笑嘻嘻的矮着身子,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不了不了,再也不了,你别再恼我了,以后我再乱吃醋,你就罚我,罚我自己睡一天。”
徐焕大无语,“你这也叫罚?”
何云谦撒泼耍赖的说最多不能罚超过三天,不然该把他熬死了。
一出门,何云谦立马就正经了起来,谦谦君子一般的跟这个打招呼,跟那个问好的,颇有绅士风度。
徐焕觉得这人门里门外好像人格分裂似的,实在是太能装了。
吃过了美味的蛋饺,何云谦决定必须要把王府原来的那些厨子送来培训,学费他出双倍。
徐焕哈哈哈大笑着展开双臂,“好好好,新东方烹饪学校欢迎您!”
徐焕今天要给过年时候在饺子里吃出五帝钱的人画像,早就答应要画,一直没有时间,正好她准备在村里闲逛一天,休息休息,就把这件事顺手给办了。
徐焕说自己画画不用何云谦陪着,于是他就去了玻璃厂,要亲手把焕焕要用的实验器皿做出来。
于是两人早饭后便分开了,除了午饭和晚饭的时候碰过面,其他时候都在各忙各的。
徐焕画了一整天,名单上有徐小宝、徐老太、小姑父马俊、杨廷玉、道长三爷爷、杨家护卫、木匠王五、毛毛的手下何弓长、还有伤兵刘力和陈坤。
徐焕挨个给他们画的都是全身像,然后让木匠作坊给他们做个框,可以挂在屋里。
何云谦那边也很成功,后面越做越顺手,一整天,就把一整套的实验器皿全做出来了。
“我回头准备找一些吹糖人的小贩过来做工,吹玻璃跟吹糖人有异曲同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