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偏偏不让扁担绑在那板凳上,
到底扁担宽还是板凳长?”
许凌云打断她继续读下去的想法:“emmmm,思晴你来读下一段!”
“哥哥弟弟坡前坐,
坡上卧着一只鹅,
坡下流着一条河,
哥哥说 宽宽的河,
弟弟说 白白的鹅,
鹅要过河 河要渡鹅,
不知是那鹅过河,
还是河渡鹅!”
相较于姐姐肖思雨磕磕巴巴的诵读,妹妹肖思晴读的要流利许多。
孙少珺也来了兴致,接过写着绕口令的纸张,拿在手中小声诵读着。
“有个小孩叫小杜,
上街打醋又买布,
买了布 打了醋,
回头看见鹰抓兔,
放下布 搁下醋,
上前去追鹰和兔,
飞了鹰 跑了兔,
洒了醋 湿了布~”
孙少珺越读嘴越瓢,读着读着甚至连话都说不好了。
“鹅鹅鹅鹅鹅鹅~”
醒来一会儿的孟紫苏人都笑麻了。
“孟姐,你来读最后一段试试!”
肖思雨说着,将写着绕口令的纸递到了孟紫苏的手中。
“嘴说腿 腿说嘴,嘴说腿 爱跑腿,
腿说嘴 爱卖嘴,光动嘴 不动腿,
光动腿 不动嘴,不如不长腿和嘴,
到底是那嘴说腿,还是腿说嘴!”
学了十几年外语的孟紫苏,完全不怵这种小儿科的绕口令,很是轻松的就将其拿捏了,并且字正腔圆、吐字清晰。
“哇,孟姐你好厉害啊,我感觉自己的嘴笨的就像弹棉花一样!”
肖思雨满脸钦佩的说道。
孟紫苏莞尔说道:“这些绕口令都挺简单的,还没有一些西语单词难读,思雨你把它们背下来再读就好了!”
许凌云道:“确实要背到滚瓜烂熟,因为这些绕口令就包含在下首歌里面,你们不背熟是唱不好的!”
“绕口令也能当歌唱啊?”
“怎么不能?绕口令可是华夏最传统的rap,比老外的free style强太多了!”
“呃~”
许凌云拿起铅笔,在第一张曲谱的首页上方空白处,迅速写下了三个字。
《中国话》。
孟紫苏见状秀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