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徐小柔叹了口气，两个人开始发呆，徐客笑时不时看她一眼，而徐小柔一直看着窗外。

几分钟后徐小柔才开口，她问道：“小徐，你变得这么优秀，到了大学后会找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当女朋友吧。”

徐客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心中的情绪也是如此，没办法袒露出来，现在还不是捅破这层关系的时候。

徐小柔被看的有些不自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敏感，她转移话题道：“再给姐姐弹一首去年夏天吧。”

“毛都没长齐，真把自己当成姐姐了？”徐客笑很不屑道。

“你再说一遍？！”

徐小柔呲牙扑过来，用胳膊搂住徐客笑的脖子，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急了。

比起脖子上的沉重感，那两团柔软的拳头，更像是在给徐客笑的胳膊按摩。

闹了一会后，徐小柔便没了力气躺在炕上，仿佛在为两人之间的差距，感到迷茫。

徐客笑再拿起吉他和拨片，扫动琴弦，自作主张开始唱起来：“还有什么等待，还有什么悲哀，这故事中的人不太精彩……”

这个下午，两人都很兴奋，而这种兴奋还在不断蔓延，像肆意生长的草木植物，而时间就兴奋中来到了傍晚。

沉默许久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母亲打来的，电话里提醒道：“晚饭好了。”

“嗯，我马上回去了。”

徐客笑挂掉电话，收拾好吉他重新背上，虽然两家离得很近，徐小柔还是想送他到了门口，两人一前一后同声说道：“明天见。”

然后相视一笑，和徐小柔待在一起就是这么轻松，因为他们太熟悉彼此了。

到家后，直到吃完饭徐客笑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褪去，回到房间想给徐小柔发个消息，发现qq里多出一条好友申请。

徐客笑还以为是片姐发的骚扰信息，看到备注才知道是苏婷婉，这让徐客笑有些出乎意料。

“不会是姚海来报复我了吧。”

徐客笑心中想着，看了眼添加来源来自班级群，这才放心同意申请。

对方很快发来信息：“在吗？”

“嗯，怎么了？”

徐客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苏婷婉的时间里都是学习两个字，她不会没事玩qq聊天的。

对方在一段挣扎过后，回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寻找到快乐呢？我的世界好枯萎，它变成了一片荒凉之地。”

徐客笑看向窗外，思索着如何回复这句话，夜色渐渐来临，透过那扇老旧窗户，看到院子里被夜色笼罩的大柳树，它是那么孤独，孤独活了好几十年，就连月光在它树枝缝隙中，都变得颓靡起来。

徐客笑失神了好一会，才回复道：“你想听我弹吉他么？给你唱几首歌吧。”

然后对靠在墙角的吉他，拍了一张照片发送过去。

“好啊，等我一下去拿耳机。”

手机并没有消停，这次是徐小柔发来的消息：“你干嘛呢？”

“我在写明天誓师大会的演讲稿。”

徐小柔有些失望，回道：“奥，那我不打扰你了。”

感觉这样冷落她不太好，又逗她一下：“明天一起走别躲着我了，我又不是瘟神。”

“ok。”

徐小柔又发了个想笑的表情包，然后变成离线状态了…

徐客笑感觉她在网上聊天时很可爱，这就是网上的第二人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