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冒风险的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真的就是为了你们集团那点买卖,那点地盘?
你要知道,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钱往往是后一步考虑的。
位置才是最重要的。
有了位置就不愁没钱。
我和老宋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邹局他们,估计不是冲着你来的。
拿你只是计划中的一环。
后面是要拉扯出我来、拉扯出张砚迟来、甚至可能要拉出宋轩宁。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计划,你只是计划中的一环,不是主要目的,他们才会计划疏漏,在你身上做的功课少了。
对方没想到,陈双和我,会这么紧张,这么拼命的要保你。
所以,那些人就调了一个小队来,派了姓莫的带队连夜抓捕你。
他们把你想简单了。
把陈双也想简单了。”
廖哥的声音越来越沉重。
我越听越后怕,紧紧握住了拳头。
想来,那晚上在lisa楼下,要不是陈双搏命保我,我可能现在就在皖省了,不在这里了。
看莫队等人的气势,我要是被他们拿住了,我是肯定没好下场的。
估计什么手段,都会给我用上。
哪怕我不招供,也躲不过去,他们不在乎这些,他们要的是结果。
写个纸,抓我的手按个手印,签个字的事,口供就有了。
他们要的是个结果。
有了我的口供,就有了理由动我后面的人了。
至于接下来是廖哥还是张砚迟,还是宋厅,是他们谁先倒下,已经不重要了。
等待我们的,就是全面的失败。
听廖哥这么一讲,我这么一分析,我心里的愧疚少了几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
但是此时,紧张也多了几分。
因为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连见多了世面的廖永贵,都急得愁容满面了。
“老宋为什么不直接把姓邹的赶走,哪怕调到其他部门呢?”
廖哥无奈的笑了声:“没那么简单的。
你以为,谁职位高就谁说了算吗?
我们这个江湖,比的也是资源,也是人脉,还有名声和口碑。
坐在老宋那个位置上,要是做的太出格,也会被人拉下来。
难着呢”
我伸手过去,握了握廖哥的手:“难为你了。”
廖哥满脸松开的笑了笑:“任何事都有两面性。
我也享受了,难点就难点吧,没啥。
男人嘛,就那么回事。
生来就是要斗争的。
我不争不抢,我后代就要委屈。
说个不好听的。
我要是没今天的成就,还在给人理发的话,我恐怕老婆都养不起。
交配权都没有。
哥不悔。”
话糙理不糙。
廖哥刚出来社会,就是在理发店当学徒的。
那能有几个钱?
在朋城这样的大都市,生活成本如此之高,养活自己都难。
莫说在朋城娶妻生子,买房子什么的了。
人活一世,廖哥和我,追求不一样的活法。
四瓶矿泉水都煮完了,茶已经换了两泡。
廖哥开始频繁看表,当中也接了个老宋的电话,老宋在过问安徽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