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周良驹还会出招,用的也不是澳城人。
都用我们内地的人,说白了就是我们的人。
直到把胡俊溢逼退。
直到把金狮赌厅低价卖给我们,换个招牌。
“山哥,你这么讲,就没意思了吧,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的意思,我是在忽悠你咯?”
“没,我没那意思”
听他有些慌。
我语气马上凌厉起来。
“你能抓到周良驹把柄,你再来告状。
你和驹哥,两人都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谁都不偏袒。
有一点就是,人家驹哥比你会办事。
你不懂业务,不懂规矩。
这江湖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明白吗?
要是能好好学,低调点,或许有前途。
要是依旧一副傻逼富二代的嘴脸。
那我劝你。
趁早关门,去国外继续玩你的乐队吧。
澳城是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
要是把人都得罪完 ,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前我是不敢这么跟他讲话的。
为了开辟澳城市场,当时要借他的贵宾厅,我对他客气的很。
还专门买下他在a国获奖时候的奖杯,送给他做礼物。
他今晚打这个电话。
就说明他服软了,把我当成能给他平事儿的大哥了。
可惜,太迟咯。
换做我是他,我会主动降低承包价。
或者承诺说,后期续签的时候送几年承包时间给我。
总之得有个态度。
跟我们这种快速发展的社团,搞好关系,跟着我赚钱,对他有好处。
可是他的思维不是这样的。
他选择对抗。
这就没办法。
梦娇喊我吃饭。
时不时的看看我,咬着筷子笑。
“老公,吃快点。”
“干嘛?”
“吃完咱们上楼。”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