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打算出去了。本来呀?我是想出去,现在我一看这个我又不想走了,这都是翠香楼和暖心阁的。我在这儿能问出好多消息来。
大人,我刚刚已经买通司狱长了,他说很快就能放您出去的,他说了算吗,把他叫来,我看看。
秋姑娘、秋姑娘、秋姑娘,好消息好消息啊,什么好消息啊,衙门口递过话了,说你家老爷和夫人不用审了,现在就可以出去。
衙门说的啊,衙门说让我走,那你得把吃我们的钱吐出来呀啊!什么,你吃了钱没有,你把钱给我吐出来,听见没有,秋娘银子我不要了,您这事儿我办不了了,不办了。
司狱大人,大人,梦南姑娘先把夫人弄出去。那您呢,走吧走吧,没事。那您照顾好自己。
哥几个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说到你,是吧。这个天下万物啊。刘墉刚说两句大茶壶走了进来,先生,审完了,坐下吧,我就不坐了,我可以出去了。回来跟您打个招呼,顺便带我这几个弟兄们啊,都走啊?对我听说你也可以出去了。先生出去以后,您一定要给我一个请您喝酒的机会,不醉不休啊,喝酒是可以的,但是?干什么呢?
不想出去了是吧?赶紧走,哎哎哎,走走走走走,哎哎。合着就剩我一个人了。这。
二姐,姐夫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是他自己作的。不过仔细想一想,这事儿我也有责任。二姐,那您这是自我反思呢?不过二姐您放心,我们肯定还会想别的办法。
再说了,凭着姐夫的能力,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在大牢里吃亏。嗯嗯。
刘墉正在大牢墙根坐着呢,又送进五个胖子进来,都老实点,给我好好待着。哥几个都来了。先生,这是跟我们说话呢?可不吗?
我呀!我是看你哥几个呀,这情况可不太好啊,有血光之灾啊。废话,再过一个月,老子脑袋都搬家了,能不冒险吗?各位是死囚啊,死不死的,关你什么事儿啊,你找打是吧?
翠香楼的一个包间外:铁爷,打探的怎么样了,回铁爷,那前来捣乱的夫妻二人来自保定府,做的是收购山货的生意,就住在巡抚衙门旁边的李家老宅,刚刚租进去的,没有什么异常吗?
小女子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没有异常就好。眼下形势不明,万万不可节外生枝,小女子知道了,下去吧。
这位铁爷听完老鸨汇报,转身走进包间里:包间里一位一想之美的美女正在抚琴。小姐,已经打探清楚了,去吧。是。夜黑风高之夜,贺侍卫蹿房越脊来到一户人家,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屋里人被吓醒,你是谁。嘘,贺侍卫一掌把人家打晕,扛着一个满满当当麻袋往外走。
走到自己租的家里,梦南姑娘给打开门,贺侍卫走进来就抱怨,真是够重的呀。是啊,你说你这抬一路够辛苦的,看看怎么样。哎,你怎么还系这么紧呢,要不系这么紧,它不洒出来了吗?
开门,有人敲门,我去开门啊,老秦回来了。同时那位铁爷爬到房顶观察着下面的一切。秦朗和贺子峰已经发现了房屋上的人,开始表演。哎呀,刘老板还没被放出来呢。嗨,他呀!回不来了,把人家济南大牢的司狱长给打了,是吗?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收了咱们的银子呀。你说这人啊,舍得花钱住青楼,不舍得给自己买命,这怎么想的呢?是啊,况且你说他是?行了,行了,那个偷窥者走了。
秦捕头,你这搞一袋子铁砂算了,差点没压死我。哎呀,你就别赖人家了,要不是秦捕头发现有人盯着咱们,半路给咱掉包,咱们现在麻烦可就大了。行,梦南姑娘说的对,哎,秦捕头。人呢?在外面呢,你抬进来啊,你抓的人我抬进来,这袋核桃不比人重啊,谁把核桃扔这儿了呀?
看什么看啊,还不赶紧把东西搬进去。老爷说咱们可是靠这些才能假扮收山货的商人呢。快快快。
大牢里那五个胖子被带出去了一阵,再回来。有两位开始跟剩下三个道别,各位大哥后会有期,保重啊,还在这儿废什么话呢?把衣服穿上给你们换个地方。
这俩个臭小子走了狗屎运了。三儿,我怎么总感觉这这里边有猫腻儿啊,有猫腻又能怎么着啊,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俩小子为啥就捡了个便宜?是啊,我也想不通啊,这没道理呀。
哥几个聊什么呢?聊什么关你屁事儿,你这废话够多的呀。姓刘的,你是不是会算卦呀?嘿嘿嘿。
秦大哥,这个人他怎么还没醒呢?我不知道啊,你下的药你不知道,我下的药我也不知道啊。
刘喜端来一盆凉水走了进来,让让,刘喜用力往贺子峰扛回来的这人脸上一泼,这药我知道,算是老爷的独门暗器,当初为了躲避夫人。刘喜刚要继续说,一抬头反正就在旁边站着瞪着他那。
这怎么回事啊,贺子峰你下了多少药啊,你不就给了我那么多吗?我给你那么多,你就用那么多啊,死心眼儿,别说那没用的,现在怎么办?
醒了、醒了,这是什么酒,那么淡呀。
大牢内:铁爷跑到大牢,狱卒不认识他,哎,你是干什么的?我要见你们司狱长,司狱长,我们司狱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铁爷上去就一撇子,他敢打我。狱卒拔出刀刚要砍铁爷,铁爷掏出腰牌,狱卒刚要凑近看清楚,被铁爷都给打死了。
刘墉这边,三个胖子合计半天,坐成排看着刘墉,你算多久了,这也得慢慢算哪。姓刘的那你算算我手里什么字儿,算对了,咱们相安无事,你要是算不出来,老子不怕多背一条命。好,算呢,我是早算出来,一开始呢我是不解。然后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这字儿,明白了,明白了。废什么话呀,说到底什么字儿。生。三人一惊,姓刘的,你刚刚是不是偷看了?嘿嘿,哥几个这你们都在这儿,你一个人背着身写,他们俩人堵着,不让我看,我能看得见我什么眼神啊。我那你刚刚说的不解又是明白的,什么意思,不解啊,它是这意思。本来各位啊!是可以不死,那为什么要求生呢?
为什么说我又明白了呢?你们哥仨现在还真在生死边上,稍有差池必死无疑。先生,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这个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是吧,个人随机缘,这个东西,纵有通天的法力,它不能逆天这样而行啊,对不对?不不不,先生,你是大能之辈,你一定可以的。对对对对,你就是活神仙了。大家认识一场也算是个机缘,那就帮你们一把,谢谢活神仙,谢谢活神仙,但是可有一样,我有个要求啊,第一:得虔诚,正所谓信则灵,不信则就不灵,是吧?一会儿呢?我问诸位什么事儿,你们得从实说来,哎,活神仙,你不是会算吗?怎么还要问我呢?住嘴,刚刚和神也不是说了吗?要看咱是否虔诚。因为算这个事儿啊,我是算得出来,跟它耗神呐。各位回头什么事儿我全算出来了,我还拿什么神救你们呢,对不对?嗯,有道理有道理,活神仙请讲,活神仙请讲。
行了,坐吧坐吧坐吧,起来起来起来。
我这次来不想杀人,可偏偏有人就要找死。是啊,大人杀的对,他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是找死。去,赶紧把那两具尸体处理一下,是,快去。起来吧。谢大人。账本我已经看过了,确实没有出入。铁大人明鉴,卑职从来不敢弄虚作假。我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查账,还有一件事,大人请吩咐,听说衙门昨日抄了暖心阁,还抓了不少人,对吗?确有此事,不过今天下午已经全都放了,全都放了。
还有一个闹事的还在关着呢,他闹有什么事了,他,大人若是为此人而来,卑职,现在就可以把他给放了,不用。
说起来啊,你们几个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这济南府判你们斩立决,这事儿稍微过来点,说的就是啊,先生,我们冤枉啊,冤可不冤,就是判的稍微有点狠。先生所言极是,那你们五个犯罪怎么刚才那个俩出去了,你们留着了,他们没出去,只是减刑改为坐牢而已,为什么?
因为他们今天在博天房赢了。什么叫薄博天房?就是赌博的地方。济南大牢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入狱之人,不管刑罚如何,只要你在博天房里边能赢上一局,那就能减刑,甚至都能出狱。刚刚让您卜卦,也就是看看您有没有真本事。如果真有的话,能帮助我们哥仨赢两把,我们也好脱了这身上的死囚的衣服。
那这个搏天房的规矩是什么呢?钱哪,死囚但凡只要想不死,那就得赢胜三千两,坐牢的赢一千两减一年。不对呀,你赢钱你还减刑,这为什么呢?这说是赢钱,实际就是赢个点数。这博天房有一个规矩,只能在一局赢够点数,要不然就不算。这是为什么呀?这么跟您说吧,刚刚出去的俩兄弟,他们俩之前在博天房输的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千两。这不今天运气好,两把牌就赢够点数了。我明白了,合着你们输的是钱,他们输的其实就是个刑期,真是会做买卖,稳赚不赔啊。
那这是衙门开的吗?不是,也算是也不完全是啊,可能是衙门的某个人跟外边人合伙开的,为什么呀?这博天房里边没有朝廷的衙役,只有几个打手,有几个打手,还是这朝廷通缉的要犯?也就是说,如果他是衙门开的,他就不会用通缉的要犯当打手是这意思吧?对对对,就是这意思。哎,那他们为什么不叫我去呢?别着急啊,等会儿你家里把银子送来,自然就会有人过来叫你了。
次日清晨,梦南姑娘起的很早,洗漱完正要出去,这事贺侍卫刚好在房间走出来,梦南姑娘,子枫有事吗?梦南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去把孙胖子的口供交给大人,那我送你吧,我保护你。梦南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贺侍卫这个自恋狂跟在后面,大街上贺侍卫看见一个卖字画的摊位,梦南姑娘,你看这侍女画的多好看,梦南姑娘斜眼看着他不过我觉得跟你差远了,如果把你画在画上一定眼艳压群芳,要不然咱们也画一个吧。画完了挂哪儿啊,我屋都是解剖图。
梦南姑娘,你看这小伞颜色多好看,跟你衣服都配,贺侍卫这挺适合你的。适合我的就是适合你的呀。
贺侍卫又在腰间掏出一块玉佩。梦南姑娘,嗯,我刚刚在这个摊位给你挑了个玉佩,你看多适合你,送给你,我们是出来办正事的,不是出来玩的,我知道,可是这个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啊。
什么,我是说这玉佩,梦南姑娘你知道吗?这每个人带着的玉佩啊,都是讲缘分的这主人要认玉,玉要认主人。当我第一眼见到它的时候,他就在告诉我,还非你梦南姑娘莫属。伙计玉佩我们要了。啊,那我就勉强收下吧,谢谢你啊。非你莫属,手拿把掐。伙计收下银子都感觉奇怪,我是卖菜的啥时候卖玉佩了。
大街上富国泰的马车在此经过,后面还跟着和珅的马车,梦南姑娘看到这一幕,怕富国泰属下发现自己,拉着还在犯花痴的贺侍卫跑进一家客栈。
二位,住店吗?老板,来个上房,哎呦,咱这是小店,没有您要的上房,差不多的也行。嗯,这差不多,可是难为我了,和珅怎么来济南了?
这样,您二位上去看看,如果合适了,您就住下。如果不合适,您再转转,花痴贺侍卫心想这是不是有点快呀?谁知心想的既然说出来了,老板问道:哪儿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