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来劲了,一甩勺子,“你问问它吧!”
“你们家趁鸡吗?你们家有鸡吗你。”
见傻柱胡搅蛮缠,许大茂更加坚信这鸡是傻柱偷的了,“甭在这跟我装傻充楞哈,头两天我拿回来两只鸡,跟在我们家鸡笼养两天了,怎么没了?”
娄晓娥来到屋里,看到锅里的鸡便全明白了,娇声娇气,“傻柱,你这也太坏了吧?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
“这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呢。”
“是是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傻柱气坏了,嗤笑一声,“你们两口子真该考虑考虑下蛋的问题。”
娄晓娥一时语塞,心里不是滋味,“哎,你!”
许大茂血压上涌,急眼了,他最恨别人拿他不下崽说事,“傻柱你特么侮辱人格是吧!”
“行,我……我今儿跟你拼了。”
说着抄起地上的火钩子就要砸傻柱。
“嘿,你来这个,你来,来!”
傻柱见状也抄起了手边的菜刀。
许大茂瞬间蔫菜了,色厉内荏,“娥子,你别拉我,今天有我没他。”
“你撒手的!”
许大茂边喊边后退,不断舞着手里的火钩子。
叫得老凶了,属泰迪的。
见娄晓娥一动不动,许大茂暗骂一声蠢娘们,“娥子你还不喊人去,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喊过来。”
“哦哦,好!”
娄晓娥回过神,着急忙慌的往外跑。
一直不出声,想让傻柱坐实偷鸡贼的秦淮茹慌了,拉住傻柱,“放下,给我放下!”
“还有你许大茂,把火钩子给我放那!”
和傻柱这么多年的对头,许大茂太知道傻柱的性格了,就一愣子,要是被来上一下,他连哭都没地方哭,见秦淮茹劝说,许大茂也顺坡下驴,立马将火钩子给摔在地上。
生怕一会找不到借口认怂。
就这么会的功夫,娄晓娥已经把院里的二大爷请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官迷,整天拿着鸡毛当令箭,院里有什么事都赶着张罗,将四合院搞得乌烟瘴气。
“二大爷,你给我们主持公道……”
许大茂一顿叭啦。
刘海中背着手,迈着八字步走到灶前,舀了块鸡肉,“炖得还挺香。”
咽了口唾沫,打着官腔,“傻柱,你这鸡哪来的?”
“我买的,你管得着吗?”
刘海中步步紧逼,“买的?你哪儿买的。”
傻柱不吭声了,双手一摊,耍横道:“得,既然你们非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就是我偷的,怎么着?”
“你承认就行。许大茂,去,通知大伙,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背着双手,颇有些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
“别,二大爷,不至于,就这丁点事犯不着兴师动众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眼见事情闹大了,赶忙拦着许大茂,万一全院大会的时候,傻柱顶不住压力,嘴上没把门,把棒梗偷鸡的事情囔囔出去,那可就完犊子了。
“说一厨子偷鸡,那不跟开玩笑一样。”
“万一这鸡是自己钻到哪个犄角旮瘩里去,那咱们不就冤枉好人了吗?”
娄晓娥看不下去了,“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这鸡不是他傻柱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是你家棒梗偷的?”
秦淮茹心里一跳,“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得得得,你们爱咋样咋样,我不管了。”
见秦淮茹无话可说,许大茂喜笑颜开,“傻柱,今晚就算耶稣来了也保不住你,我说的。今天不让你叫爷爷,我跟你姓。”
“嘿,孙贼,你再说一句试试!”
傻柱脸上发狠,许大茂噌地窜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