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在此久留吗?那我便告诉你。”
“因为我早已厌倦了外面世界的勾心斗角和打打杀杀,所谓的强者不过都是一群无法无天之辈,因为心中不悦,便产生争斗波及他人!”
听完阿盖所言李椿涧笑了,
“好吧,原来是我错了,真的是我想错了。”
听到李椿涧的回答阿盖握紧衣领的手顿时松了松,心道:“难道他真的理解我的苦衷?”
“阿盖!我以为你是个隐藏高手,没曾想你竟是个跳梁小丑。”
阿盖听闻李椿涧所说之言直接大怒,他松开抓住李椿涧衣领的右手,接着就是一拳直击他的头部,李椿涧应声飞出数米。
此刻台上的夏安媱眼泪早已经浸湿了双目,不敢再直视擂台一眼。
李椿涧缓缓起身,头顶血液将他的那抹清秀绿发染红大半,脸上已是猩红一片。
“哈哈哈哈哈……”
但他没有丝毫畏惧,不惧反笑,癫狂的笑。
阿盖不屑一顾,“风中残烛,笑又何妨?”
李椿涧笑的很痴狂,以至于喉咙都咳出一口鲜血,
“哈哈哈哈哈……可悲啊,真的是太可悲了,说着可悲之言,做着可悲之事,过着可悲人生,真是可悲至极,”
“我原本以为你是井蛙观月,没曾想你看见了天,却无法相信苍天的浩大,无法接受自己的渺小。而是选择回到这昏暗的井底,继续做着你那自欺欺人的黄粱美梦!”
“阿盖,我现在虽实力不如你,但你那可怜卑微的内心比起我坚定不移的信念,简直如同沧海一粟般渺小。”
李椿涧捡起地上遗落的二尺长刀,拿出腰间早已经准备好的另一把刀,
“阿盖,这场自以为是的小丑游戏就到此为止吧!我不陪你玩了。”
话语落下,李椿涧把刀直接刺入自己的胸口之中。
看着李椿涧缓缓倒地,想起刚刚李椿涧所言,阿盖脑海中一个久远的画面再次浮现,
那是在阿盖意气风发年少有为的时候,那时候的阿盖还不是光头,而且拥有天赋旋涡的他毫无疑问是许多人眼中的天才,没有出任何意外阿盖踏上了登顶之路,直到某天当他经过一片森林时天空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距离很远阿盖便看出此异象并非是恶劣天气,而是远处的平原上一名风系强者和一名黑雷系强者正要开始交锋,为了避免被波及,阿盖果断选择远离此地,可就在他转身离去之际,一道强劲雷电从天而降,精准击中了他的身体,阿盖当场倒地,过了许久阿盖从昏迷中醒来,想到刚才的经历十分庆幸自己还活着,但是那道雷电却给他的后背以及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阿盖表情淡漠的看着地上这个青涩少年的尸体,
他赢了,阿盖赢了,没有任何意外,就如往常一样,无非就是多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价,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喜悦,因为他明白,自己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完完全全的输了……
…………
赛后夏安媱按照李椿涧所说的计划来到了停尸房,
这里很脏,她接受了,这里很臭,她忍住了。
因为李椿涧曾经眼神坚定的对自己说过,他一定会在这里出现,让夏安媱在这里等他。
一天过去了,李椿涧没有出现,两天过去了李椿涧还是没有出现。
为什么没有出现
因为阿盖对李椿涧心生敬意并没有选择将他尸体丢弃,而是将其进行了厚葬,这也是李椿涧万万没有想到的。
李椿涧在棺材里躺了两天才苏醒,当他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面时十分疑惑。
现在的李椿涧浑身乏力饥饿交加,因为伤口的愈合需要补充食物,李椿涧没有吃任何东西,所以导致自己的身体被迫吸收体内仅有的一些食物和能量
他艰难的从兜里拿出三颗治疗丹药,想起之前夏安媱把药拿给他时说过的话,要是没有这三颗恢复丹药,估计李椿涧就要困死在这棺材里了。
“好吧,我才知道笨蛋!”
李椿涧将治疗丹药放入口中,身体渐渐恢复了状态,暗道:“草属炼药天赋,果然厉害,仅是一个“药童”初阶天赋,就有这么好的效果,我真小看夏安媱了,”
“夏,安,媱!”
念出夏安媱的名字时李椿涧立马想起了一些事情,赶紧起身用刀划开棺材,这棺材十分厚重李椿涧尝试许多下,才将其划开一条缝隙,通过眼前的缝隙看见外面的天空,似乎是晴天。
“要不是空间狭小我一个感叹号斩,我不信劈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