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是真实的，所有遗憾都能在你手下一笔勾销。”

“妈妈”

小黑将脸贴近宁次耳廓，不属于人类的气息冰冷又热烈：“越是看不见，越是看得清楚吧。这个世界，以及”

“你我”

小黑最害怕的，就是那看起来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日向宁次。

他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孩子，作为日向宁次和蛇记忆的继承者，他有着得天独厚的经验。

以及理解日向宁次的能力。

“我终究不是你”

“但我或多或少，能感受到你的痛。”

在初见之时，小黑是这样说的：“是你的痛，你的伤口孕育了现在的我。”

“所以你是妈妈。”

小黑的手是冰冷的，仔细感受似乎还能觉察到鳞片的触感，宁次睫毛颤动，扫过小黑的手心，他终于想好了应该说什么。

“我是男的。”

“做不了你妈妈。”

小黑不屈不挠，像是得逞了的大型犬，若蛇不是蛇而是狗，小黑现在的尾巴就要摇成螺旋桨了。

“妈妈。”

“这是性别歧视。”

“至少我不是雌雄同体。”

宁次摘下那双黑手，却没有驱赶越靠越近的小黑。

“下一个是谁？”

“？你很着急？”

小黑摇头：“不着急，妈妈。”

是看见了自己的着机吧。日向宁次握紧拳头，感受着力量从这具四面漏风的身体里乱窜。

并不差的感受。

“日向”

“日足。”

“日向的族长？你的叔叔？”小黑得寸进尺的把自己往被子里面塞：“也该是到他了。”

“我会帮你，妈妈。在任何你需要的地方。”

“就像，这次一样。”

“我还不想死。”

团藏久违的想起来了，被日向宁次支配的恐惧。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孤儿院养老设施不管是宇智波族地还是日向我都没有下手！”

志村团藏一整张老脸都缩在一起，倚靠在墙角处，又觉得胯下凉飕飕的。

不现在的志村团藏已经不是当年会被日向宁次吓尿的志村团藏了。

“你不会是判官你不会是”

他几乎是怀疑自己老眼昏花，又或许是某种幻术。

不然眼前为什么会有两个日向宁次。

穿着黑衣的，他熟悉的日向宁次，以及穿着白衣的，黑色皮肤黑色眼睛，以及白色长发的日向宁次。

他们并排站着，就这样出现自己的避难所中。

预告书中提到自己会被挖去双眼，爆体而亡，可这顶着日向宁次面孔的病秧子，哪是有让人爆体而亡的能力？

只是一黑一白两个并排站着，像极了传说中索命勾魂的鬼使--而判官，该是在鬼使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