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为什么
无形的恐惧感开始在心中蔓延,手臂上开始不受控制的出现了鸡皮疙瘩。
自己的身体在害怕,在害怕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灾厄。
初雪没有转头回去看,而是透过了车窗玻璃的反射看向了自己的身后。
在玻璃的反射下,一个黑发黑瞳的美丽少女在不耐烦的看着车外“美丽”的风景,在她的身旁是一个穿着短麻衣的乡下庄稼汉,一脸可怜的苦苦哀求着少女把什么东西还给他。
在某些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城里的大小姐在歧视乡下人的恶俗事件罢了。
初雪僵硬的把视线移向了原先的自己开火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具脖子以上都是马赛克的尸体和几根刺在上面的钢管。
那尸体上的短麻衣正巧还和身后的庄稼汉一样,准确的来说,是和这个灾厄一样
不死吗?不对,这应该是复生类的能力
“喂!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别人问你话你不回答的吗?”
怎么办?自己要再杀一次?
手上的火药还有剩,那个钢管应该还能再坚持一次射击。
但问题是,自己要再击杀一次吗?
看着已经朝自己伸出来的咸猪手,初雪只能再度控制土法火铳飞了过来顶住了灾厄的脑袋。
火药装填,钉子上膛。
“这是什么?好像不是我的酒瓢?”
这个灾厄似乎没有认知到这个杀死一次自己的武器,而是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还散发着烫手热量的黑洞洞枪口。
“尝尝这个!”
在扣动扳机之前,初雪就拉着孙浩躲到了火车座位的下面。
“砰!!”
一个小小的火球出现在了车厢内。
果不其然的炸膛了,这个土法制作的火铳像一个装满了火药的投掷物一样炸开。
高温,高亮,巨响。
一颗裹挟着高温的铁钉啪的一声打穿了藏身的桌面,擦着初雪的发丝划过啪的一下扎在了地面的铁皮上,险些扎透这薄薄的铁皮。
好险
差一点就要打到自己的脑袋了
顶住呼啸的寒风抬起脑袋,初雪发现附近的几个车窗通通都被打碎,寒风便是从这些裂口吹入了室内。
灾厄呢?
低头,看到了那个在地上躺着的马赛克玩意,看起来这一次的火铳还是威力足够给力。
应该不会再复活了吧?
大概吧?
怎么自己遇到的每一个敌人都是多条命的选手,就没有那种玩极限模式的一命选手吗
初雪顾不上吐槽,将自己的能量触觉伸了出去开始确认四周的情况。
很好,这一条命应该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