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变幻莫测,乌云压城,在南诏皇宫的上空就是这幅景象。
一群大雁压境,然后它们则是在退飞,它们是往反方向飞的,实在是怪哉。
昭昭看到这幅异象也吃惊不已,她挽着萧南昀的胳膊,萧南昀用大掌包裹着她的柔荑,昭昭与他四目相对。
昭昭命人将钦天监请来,那是个极俊雅的男子,一身的官服正气斐然,一张雪白的面孔如寒冬初雪,一双浅褐色的眼睛夺目泫然,带着淡雅的笑容,步伐优雅从容朝他们二人走来。
昭昭的眸光中有一丝丝的惊艳,“张大人,你看这天地异象?”
“长公主,待臣卜一卦再回复。”
张大人对于今天的也是十分的困惑,他的眉头越拧越紧,长叹一声:“似有风雨欲来。”
话落之后,天上就有五块陨石降落在皇宫内,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在很多年后回忆起来也是让人不能忘却。
与此同时,宫中尚有众多宫人遭受不同程度的创伤。
一时间,太医院内人头攒动,太医们神色匆匆地穿梭于各个伤者之间,竭尽全力展开救治工作。
只见那些受伤的宫人,状况各异。
其中一些人伤势极为严重,胳膊和腿部已然断裂,鲜血淋漓;
而另一些则仅仅是轻微的擦伤,但即便如此,那一道道血痕仍令人触目惊心;
更有甚者,因伤势过重,当场便咽下最后一口气,生命戛然而止。
昭昭见如此也不自觉的眉峰紧锁,原本大雁退飞已经是异象了,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离谱的事情,天降陨石这真是几十年才能遇见一次。
本就身处迷雾之中,前有狼后有虎,昭昭只觉得身心俱疲,她自从来了南诏之后,似乎就没有一天的安稳的日子,她看了看身旁的男子,她的夫君萧南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
萧南昀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絮絮轻语:“昭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怕,夫君在呢。”
昭昭刚才颓丧又绷紧的神经,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总有一人能准确的安慰到自己。
就在此时,一则惊人的谣言如瘟疫般迅速从皇宫蔓延至宫外。
有人传言称,此次事件乃是上天对南诏国的严厉惩罚。
据说,南诏国新帝刚刚登基,却无心打理朝政,将国家大事全权交予长公主代为处理。
不仅如此,这位新帝终日沉溺于男欢女爱之中,全然不顾及国家社稷与百姓安危。正因如此,上苍才降下这场灾祸,以警示众人。
此谣言一出,瞬间引起轩然大波,民众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戚甄念知道谣言的时候,就命人去大肆的渲染,她觉得就连老天爷也是在帮她的,心中十分的得意,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把昭昭从摄政长公主的身份拉下来。
真是天助她也,当天夜里戚甄念难掩心中的兴奋,她觉得急需要宣泄些什么。
沈羽赫从外归来之时,戚甄念飞奔至他的怀里,跳上他身,沈羽赫一把抓住她的两条腿勾搭在他的腰腹之上。
戚甄念吻住沈羽赫的唇,他的唇瓣很薄,本是个该是个薄情郎的,但是沈羽赫他从来不是,她不知疲倦的攻城掠地,仿佛在调戏沈羽赫这个良家妇男。
沈羽赫很享受戚甄念的主动,她含着他的唇瓣,似乎是在品尝什么美好的东西,他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如同被注入了难以磨灭的热情。
他用心的回应着她,两人抚上她的后背,他偏头错开一瞬,戚甄念困惑的看着他,他笑得邪魅:“夫人怎么这般着急?”
虽然嘴里说着调侃的话,但是他的行动那是快,他抱着戚甄念回了寝居,他细密缠绵的吻落下,她几乎要窒息了,那强烈的情感迸发而出。
她抚上他胸膛,一双柔荑四处游走,她的衣裳穿得繁复,令沈羽赫很是不爽,他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撕开了。
他的呼吸急促,鼻尖上挂着汗珠,他喷洒出的呼吸,让她浑身白嫩的肌肤染上醉人的嫣红,她的一双眼睛含着水雾,似是被雨水淋湿的梅子。
“夫人,唤我。”
“羽赫”
“不对。”
“夫君。”
“我喜欢这个称呼。”
戚甄念如同置身在一汪宁静的湖水之中,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浑身暖融融,她在一叶扁舟之中,水面波光粼粼,那盈盈晃动的水波让她舒服的哼了一声。
湖面上的一对鸳鸯,头挨着头,双双出现在她的眼前,若真是鸳鸯的话,那一定是她和沈羽赫。
她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深深沉沦在他带给她的感觉之中,他身上的肌肉虬起,那青色脉络鼓出的弧度该死的性感。
她被他的阳刚之气包裹着,既幸福又满足,那广阔的胸膛似乎也是为她精心准备,泪水沾湿了他胸膛,沈羽赫停下来,他吻住她的唇瓣,浅尝辗转,生怕她有任何的不适合。
“怎么了?”沈羽赫的声音低沉又醉人,悦耳的让人心痒痒。
“我夫君我觉得我喜欢你了。”
天知道沈羽赫等这一句有多久了,这个骄傲的小女人真的被他给征服了,他满心的欢喜都化成对她的宠爱。
沈羽赫抱着她去了净室内,氤氲的水汽为他们制造了最好的氛围,他觉得戚甄念在此时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她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母亲,就是他沈羽赫一人的夫人。
他总觉得这一切如同幻境一般,但是又忍不住的沉迷,方才两人都有些激动,看着她娇艳又媚色的脸袋,他伸出手去触摸,那温热的温度,一切都是真的。
从拔步床到了这浴桶中,隔着热水都让他乐此不疲,他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需要迫切的挥发出去,一切都是那样的朦胧又美好。
回到拔步床内,戚甄念已经累极,她对沈羽赫纵容的结果就是她自己先撑不住了,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拥着她的身子入眠,眼睛瞥见那青紫的痕迹,暗自懊恼自己的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