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张家!”
说完我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将抹布塞到了他的口中,随后便让吕德彪他们将他套袋装车。
普桑一路疾驰,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冰湖外面。
吕德彪和小付将禹光荣带了下来,架在中间。
看着我在冰湖边上凿洞,他眼中再也止不住恐惧。
他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老实点!”
吕德彪这暴脾气自然不惯着这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家伙,当即对着他面门就是一拳下去。
拳头果然是真理,一拳下去禹光荣当即便老实了下来。
半个小时过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我的动作也在此刻停下,湖水开始顺着洞窟向上翻涌。
“将他弄过去吧。”
来到三人面前,我都不带看禹光荣一眼的,直接对着吕德彪说道。
“唔唔唔……”
闻言,禹光荣再次发出剧烈的挣扎。
他面色憋得通红,渴求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你想说什么?我的耐心有限,你说废话我保不准立刻送你下去。”
我再一次扯下他口中的抹布,同时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张海,我日你姥姥!”
被解除禁言的下一秒,禹光荣就仰天长啸。
“有屁快放!”
他似乎还想骂,但我却制止了他。
可不能让他无休止地骂街。
“我说,我都说哥,只要你们放过我,我都说!”
“你啊,就是不会审时度势。”
月色之下,我的笑容显得有些苍白。
似乎人畜无害,却让禹荣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觉得你也配和我谈条件?不想说也可以……”
“不不不!哥,我说,我都说!”
“……”
当初来时我不是没想过用他老婆孩子来撬开他的嘴,但那只是最拙劣的手段罢了,我不屑于伤及无辜。
而且禹光荣这种人,其实和绝大多数癞皮狗一样。
若是不能威胁到他们自己的利益,哪怕是用亲儿子开路,也撬不开他们的嘴的……
听着禹光荣说的他和张海的一桩桩一件件,我越发心惊。
“有一个人你应该知道,或许是以在张海那里干处理的最后一个人。”
“叫庄禾依,你还有印象吗?”
“庄禾依?有有有,大哥,有!”
“……”
庄禾依没有死,这是禹光荣亲口说的,不过他们对她做的那些事情,罄竹难书!
“你是真该死啊!”
我走了,在这璀璨的夜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