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子看起来大我们几岁吧,明显的成熟感,丰富的社会经验。他领我们到那,直接跟严心坐一排,我跟谢坐对面。傻傻的看着他俩,把我跟搞糊涂了,这个是谁啊,不是严心叫我来的吗,怎么还有个男的。一脸的无语了我。
“你就是追求严心的人吧,&34;那个男子率心问我道,
“恩,”一脸无辜的回了个字,
“我知道学校这种事情很平常的,男生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去追求也是正常的,只是你这样一直打扰严心,就变成骚扰了,我不希望有人骚扰严心,而且她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以后你就别在找她了。如果你再找她,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会找你单独谈谈的。”他那一脸严肃的说道,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感觉他是个校长或者老师,在教训身为学生的我,把我教训的一抖一抖的,两眼无辜又一脸害怕的表情。
“以后你知道怎么做了吧,你把严心的电话给删了,以后别联系了,把手机给我,现在就删了,”说罢直接从我手上把手机夺过去,找到通讯录给删了,还把短信息全部给清空了。第一次面对陌生人,第一次面对对手社交的我,完全就是一副受捏的模样,就像羊遇到了狼,一副等着被宰完全没有一点点反抗。
“你记住了吧,以后在学校别骚扰严心了,这个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严心的意思,她被你骚扰很烦了,她又解决不了,所以才叫我出面的解决的,我是严心的男朋友,她解决不了事情,就我来解决,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可以去追求别的女生,只要别追严心,就行。不然我会来你班上找你单独谈谈的。”又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而我两口喘着粗气,一句话都不敢回,也不敢有任何的忤逆行为。社会小白在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一路走来都是单纯直白的理工男,在对手面前,直接被团灭。
“好了,我要说的,也说了,希望你明白记住,你们走吧。”说罢站起来要我们走,我看了严心一眼,从头到尾她也没说一句话,看她那眼神,感觉就是她意思,我跟谢出了汉堡店,才敢大声的呼吸,那个男子转头回去店里找严心了。
喘着粗气的我跟谢,相识一下,刚才那欢快的心情一下变成沉重的海石压在心头,从头到尾我跟谢都是小白,他也没说提醒我一点点反抗的意思,我们都是从零开始,面对武力为1的对手,都是被ko了。
“回去吧,”我对谢说道,
然后我们就返回学校了,一路沉重的心情,我们彼此都没说一句话,一直在回想着那个男的刚才说的话,搞得我特别囧迫加尴尬,还有那苍白的无力感,连一点点力争都不存在。爱情的萌芽在象牙塔中还未发芽,就被那世俗之流给淹没了。象牙塔中的小树苗,自身还未强壮成长的时候,是无法给那树下的樱花遮风挡雨的,即使树下飘来了雪白的樱花,也会在某个风雨的夜晚,被那和风给刮飞,连根刮走。
回宿舍的我,到阳台拼命的捶击着沙袋,把十指都给捶破皮了,让疼痛来掩盖我那虚弱受伤无助的心灵,能得到那么一丝丝喘息的时机。连舍友都觉得我怎么了,对着沙发狂发泄。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跟她发过一条短信,说过一句话了,仿佛一下子从朋友到了陌生人,我那心里解不开的那个心结。让我以后时刻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应该毫无保留的对待一个人,还是说对任何人都应该保留自己最后的底牌,不至于在输的时候,输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把借的书都还了,把她给我的,还有我自己借的全部都还了。从此到毕业,我都未曾踏入图书馆半步,那个自习室更不曾有过半点的留恋。仅仅在毕业那几天,校园拍照的时候,走到图书馆那台阶上,留了一张纪念。
就这样跟严心的关系一下子冰冷到了极点,偶尔路上遇到也是尴尬至极,我总会刻意的躲在同学背后,刻意的挡住她的视线,又会故意的偷瞧下她的样子,有时候四目相对的一刻,搞得我跟偷了谁的心一样心虚。
毕业拍照的那天,正好跟同学一起去校园到处拍照留念。在往红砖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严心跟她几个女同学从操场那个山坡上来,再过一周我就要离开校园了。很想,很想过去跟她说,能一起拍个合照吗。她也看到我跟同学在拍毕业照,知道我将离开学校了,我在转弯下坡的时候望了望她,她也望了望我,停留了两秒,终究我还是拐个弯走下去了,离她就五六米距离吧,话语到了喉咙,还是咽了回去。顾意慢吞吞的往下走了十来米远,又停下了脚步,看向宿舍门口那边,咬着嘴唇看着她的背影,好想,好想跑上去跟她说,要不我们合个照吧。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她在台阶前面的时候,也回头往下看了看我,同学挽着她的手臂,还是进了宿舍大门,我还在站在原地,不知为何,还是注视着她上楼的方向,等楼梯平台那人影走过了,才收回我渴望的目光,带着遗憾的表情往红砖楼找同学去了。
其实,其实那么久了,半年了,当初那天我就没有对你有过一点的爱恨,或者一点点的不甘,或者是愧疚还是对你的无情。只是,我只是想陪你走一程而已,既然都过去了,现在就不必在彼此芥蒂了,可最终还是未曾释怀曾经的那一次。给我多后的我留了个可惜的遗憾。
只是在某年某月某日的一次偶然的机会,终究还是你我解开了那个心结,只是留了个遗憾,给彼此青春留了个误会,
无辜的眼神,受伤的心灵在那个汉堡店,在那个繁华的街头,人流涌动的潮水中,早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也许自作孽不可活,自作情犹可怜?
从那以后一直到毕业,都对学校的恋情不再期待,不敢追求,也早早的敬而远之对那些远远的看着喜欢女生,也只能在远远的看着了,从此再也没有勇气,也没有那个无畏的精神去趋势了。
如果人生是一本书,那这一页将是最烂的一页了,每当翻看到此页的时候,一刻幼小的心灵在微微的颤抖着,总想破巢而出,飞翔天境,却总是在蚕蛹里面滚动的那一刻,一只无情巨大的脚印就把你踩得粉碎了。
春天的风吹啊吹,吹散了寒意,吹开了嫩芽,吹散了枝头那一窝的小麻雀。
在开春季节风来的日子里,如何判断吹的是西风,还是那开春的春风?撸起你的裤脚到那膝盖上,露出那白白嫩嫩的小腿,让小腿在感受风的肆厉,那腿毛如果是一根根像霜打的茄子,无力的倒下,那说明吹的是西风;那腿毛要是像海里的水藻一样,随风飘啊飘的,那说明吹的是春风,春天来了。
而在此时,突然听到一首歌,
淡淡的想你淡淡的流泪
听过一次以后,就念念不忘了,
是啊,想念了一个人,不就是在淡淡的想你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眼泪,用手擦一擦,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
时常会在夜深人静个时候突然想到江洁瑛
自从严心费尽心思迫害我后,也就一两周。就把这个事情藏心底了,生活还得继续,学习还要努力,路还要走,爱情还要继续追寻。对于爱情寻寻觅觅的我,从未停下爱情的脚步,打不死的蟑螂,说得大概就是我这类人吧。
在众多同学中,如果从性格或者各方面来说的话,跟胡春兰或者吴莺算是最般配的,可最终两人也不曾来电,也许还是年轻无法适当的把握感情这艘大海中颠簸的破旧木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