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武开口说话，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

箫雅连忙弯腰，把耳朵贴近在他的嘴边。

“臭娘们……老子……还没死，你就想着给我戴绿帽子。”

箫雅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渣男，你他妈真活过来了。”

“呜……呜……”

“你他妈真活了呀，你这个混蛋，吓死我了。”

“我看到三爷了，三爷把我赶回来了。”

“三爷是谁？”

“小雅，老子肚子好饿，全身都痛，头像要炸裂一样。”

“小武，你醒来多久了？”

“不知道多久了，刚醒来的时候老是说胡话，等你出现的时候，脑子突然清醒了。”

突然，马武手指头动了两下，想抬起右手。

“别动，小武，你右手骨折了，打了钢钉。”

“你真是命大，断了四根肋骨，一条手臂，软组织大面积挫伤，前额裂开，颅内有血。”

“你知道吗？你送到医院的时候，心跳都停止了，是除颤仪把你的心跳激活了，你咋这么大命呢？”

“老……老子，女人还没玩够不能死。”

“渣男，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女人。”

“一息尚存，……泡妞不止……”

“渣男！”

“小武，你动一下脚趾头我看一下，看有没有影响运动神经。”

马武干脆两脚动了一下。

“妈的，你这家伙算是活过来了。”

“女人还没睡够，不舍得死。”

“小武，你现在还插着鼻饲管，如果你想自主吃东西就必须拔掉鼻饲管，你现在确定你能主动吃东西吗，嘴巴能张开，能自主吞咽吗？”

“如果你不能自主吞咽，拔掉鼻饲管的话，还得重新再插，那老受罪了。”

“没有问题，肚子很饿，嗓子干得冒烟了，你倒点水给我喝吧，我恨不得能吞下一头牛。”

“行，那我叫护士帮你把鼻饲管拔了，等下去给你买点粥。”

“箫雅，认识你这么多年，发现你今天最漂亮。”

“讨厌！”

“箫雅，再靠近一点。”

“怎么了？”

“我醒来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去跟护士打个招呼，让她们也别说出去。”

“干嘛呢？”

“女人太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我想试探一下。”

“渣男，心眼真多！”

“先不要说话了，注意休息，肚子饿不要紧，饿不死你的，刚醒来就吃东西，反而不好，等一下再吃。”

箫雅拿棉签沾了一点水，在他嘴唇上抹了一下。

“暂时不要喝水，不要乱动，慢慢养伤。”

“渣男，我告诉你，你的手术是我亲自做的，这条命是我救回来的，以后你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