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很美,肤白如玉,柳叶细眉,一双秋水似的眸子很是勾人,点了胭脂的红唇微微轻启,娇艳易碎。
这样的绝色让人见了忍不住想珍藏怜惜,可他只想狠狠地捏碎了她。
可惜了这一张绝色皮囊下却有一颗黒烂的心,“毒妇,在你害了心儿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他在说什么,她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心儿是谁?
她想反驳,可是下巴被他紧紧的捏住,痛的她无法动弹。
“为了当上太子妃,你用我的名义约心儿去城外西郊,然后让一群贼人欺辱心儿,你对心儿所做的一切,我都要让你也切身体会的好好尝一尝。”夜北骁眼底阴冷一片,手上用力,恨不得现在就掐死这个毒妇。
可就这么掐死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他要好好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究竟在说什么,她真的听不懂,什么太子妃,什么心儿,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强大的求生意志,让她顾不得羞耻,直接一脚往对方踹去。
不着寸缕的纤长细腿没有踹到对方,却被对方一手擒住,骨节分明,又带着薄茧的手就握在她小腿上,那么用力,楚希颜感觉腿都要被对方掐断了。
又一纤长细腿踢出去,掐着她下巴的手终于松开,去抓踢过来的腿。
“毒妇,还敢反抗!死到临头,还不忘勾引人,你以为扭两下,露个腿,我就会。”夜北骁双手抓着她的腿,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楚希颜双腿分开,羞耻的姿势,落在了夜北骁的面前,双手被吊,身体失去平衡晃动着。
薄纱清透,掩不住里面的春光,胸前的饱满直撞上了夜北骁的胸膛,楚希颜疼的眉头一皱,冷不丁的轻哼了一声。
两人面对着面,呼吸交缠,夜北骁寒星般的眼眸忽的幽暗,呼吸不受控制的重了几分,斜入云鬓的剑眉不自觉紧锁,喉结滚动。
下一秒又将她重重的推开,并站在了床头,嫌恶的拿出帕子擦手,擦掉手上那酥软滑腻触觉。
楚希颜被吊着,如寒风落叶不受控制的晃动,狼狈不已。
“恶心!”夜北骁语气又冷又嫌弃。
“变态!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一件都没有做过,我根本不想嫁什么太子,谁想嫁谁嫁去,你说的那个心儿,我也不认识。”楚希颜梨花带雨,声音颤抖的愤怒控诉。
她满心欢喜的来嫁他,新婚之夜却要受这样的污蔑和侮辱。
他根本不是那个她见过的少年将军,那个可以为了村民们,不顾一切,以身犯险的热血少年。
委屈难过一时涌上心头,楚希颜控制不住的哭出声,为什么会这样,他……果真如传言一般,冷酷无情,凶神恶煞。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心肠烂黑的人可从不会觉得自己有多烂,楚希颜你害的心儿被欺辱,害的她从山崖落下,如今重伤昏迷不醒,这些都是你的害的,你还敢狡辩。”夜北骁拿出一封信甩在楚希颜的脸上,“这就是证据,你的亲笔信,上面还有你的花印。”
楚希颜低头看着床上的信,烛光幽暗,她看不太清,可她坚信,这一定不是她写的。
“我都不认识你说的心儿,我怎么会给她写信。”
“古心兰,你敢说你不认识!”夜北骁冷嗤道。
楚希颜神色微变,一脸震惊,他口中的心儿,原来是古心兰。
古心兰她认识,不但认识还很熟,在京城一些贵女聚会上,见过几次,性格爽朗,待人亲切,两人一见如故。
她不是古将军家的独女,父母战死沙场,她什么时候成了夜北骁的妹妹?
“她现在在哪里,她怎么样了?”楚希颜担心古心兰。
“呵……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你加注在心儿身上的那些伤害,我会一分不落的全部还给你,让你也尝尝这绝望的滋味。”夜北骁眼底一片冰寒,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楚希颜害怕的往后挪,摇头道:“不要,我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夜北骁冷呲,“明媒正娶?呵……为了报复你,绝了你太子妃的梦,我特意向皇上请旨娶你,就你这个毒妇也配做我的妻子。”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他是为了替古心兰报仇才娶她。
而她还以为……这是她命定的良缘!
“夜北骁我恨你,我从未害过任何人,你为何要如此对我。”楚希颜悲痛欲绝,心仿佛被刀子一刀刀的扎在上面,疼的难受。
“你未免恨的也太早了,游戏才刚刚开始,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夜北骁说着眼神落在了她身上。
一双清冷禁欲的眸子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你这种畜生,就只配嫁给畜生!”
说完他拍拍手,眼神冷漠无情的看着楚希颜悲痛模样,“现在知道怕了,一切都晚了,我夜家人你也敢惹。”
同时他口中的那些畜生也摇着尾巴冲进了屋里。
那都是一只只吃人肉喝人血的野狼。
楚希颜在看到那些尖嘴獠牙的畜生时,吓的浑身颤抖,她最怕狼了,害怕的眼泪止不住落下,她乞求的看向夜北骁,“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真的没有。”
“你现在也知道求饶了,你也知道害怕了,我妹妹当初就像这样害怕,你可有心软过。”夜北骁眼里一片冰冷,没有丝毫的怜惜。
楚希颜摇头,哭泣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绝不承认,夜北骁,不查清真相,就这么定我的罪,你就是这么一个武断的人吗?若是有一天你发现真相不是如此,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女人的嘴还真是硬,夜北骁气愤不已,他一把扯掉楚希颜身上的薄纱,冷酷无情道:“我永不后悔!”
随着一声令下,一群狼挣脱了绳索,嘶吼着冲楚希颜冲过来。
“啊……”楚希颜惊恐尖叫,晕死了过去。
……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破屋里,身下是潮湿的稻草,身上盖着破烂发霉的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