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远看向从小一同成长的贴身奴仆王力士,懒散地打个哈欠,在矮床中享这份难得的清静。
回忆起一路走到幽州所见证的巨大改变,他感慨良多。
赵宇离京都已经八载有余,这段时间他都未能见到亲生儿子一面。
记忆模糊到几乎想不起孩子的模样。
因为非皇后所出,赵宇出生后其母因分娩困难去世,后皇后将赵宇养大。
或许由于早年丧母的影响,赵宇在京都有些孤僻,鲜有与其他皇子交往,多数时候他都在文华殿读书,由内阁大学士授课,学习并不突出,每年春秋两次讲学才能见面寥寥几次。
令人意外的是,命运安排让赵宇远离繁华京城来到这苦寒幽州。
令他未曾料想的是,仅仅八年之内,这片废弃之地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国界稳固,城市面貌焕然一新。
百姓丰裕,人人安康,若不知此处是幽州,甚至能误以为返回大秦首都。
这时,赵宇远猛吸一口凉气,一种剧痛忽然自脚底袭来。
赵宇远的额头瞬间挤出深深的皱纹。
“怎么会这样痛?”
满腹困惑地看着面前正在为自己按摩的侍女,赵宇远不解道。
“先生,那是个肾反射区域,您刚才反应强烈可能是因为房事过于频繁,得注意节制呢。” 说着,侍女一脸玩笑地抬起眼看他。
开始时,赵宇远还没听出言下之意,但当”房事过度”四个字飘进耳朵,老脸不禁泛起了尴尬。
他几乎恨不得找个地缝瞬间遁入,还能有什么他不知道关于此事的道理?但他身为皇帝,怎能否认这现实?一进入后宫,抱怨、不满的情绪便会涌现。
“老爷,咱们燕王殿下说过,肾脏就像是男性的动力源泉,没有它,男人……”
侍女微微上翘嘴角,用若有所指的眼神看着他,让赵宇远越发感到颜面扫地。
赵宇远的脸越来越红,这个堂堂大帝,怎么就……
怎么就……
“哎,我到底造了什么罪过,会落到此地步呢” 赵宇远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王力士露出嘲笑的笑容,对于皇上的本性,他可是心知肚明。
侍女的按摩依旧继续,每一触碰都能让赵宇远冷抽一口凉气。
疼痛像刀割一样深入内心,但他为了男性的尊严,紧紧抓着矮床上的毯子,竭尽全力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
越是试图隐藏,痛苦却越发加剧,脸上更是涨得血红,耳垂仿佛快要跳出来了。
“老爷这样会很疼吗?奴才按下去却觉得很享受耶” 王力士不解地看着。
他确实体验到的是标准力度,而非真正的痛苦。
“不…不痛!” 赵宇远强忍疼痛,坚定地否认,然而下一秒……
嘶!他又吸气掩饰,那疼痛是真的难以忍受。
尽管赵宇远和其他人的反应不如他那样显眼,但笑容已从他们脸上消失无踪。
给王力士做按摩的女子则愕然地抬眼看了一眼王力士,“你在开玩笑吗,你是新郎官吗?”
她学艺以来,还未遇过对这一部位无任何反应的男人,这事真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我…我…我不是!” 说完这句话时,王力士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混乱。
这话让赵宇远险些笑岔气。
询问一个太监是不是新郎官,还有多大的意义?
最终,在一声声嚎叫之后,那次独特的足底按摩结束了,但赵宇远等人在结账的时候才惊愕地发现。
“36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