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秦淮茹拖着一瘸一拐的腿,脚上都磨出水泡,才走回九十五号院。
就在她走到中院西厢房的时候,看着门口,不知道是谁泼的粪。
一大爷听见动静,披着衣服,看着秦淮茹,“后院聋老太太泼的,你别多想,这老太太就是为了给柱子出气。”
秦淮茹点着头,叹了一口气。
“你赶紧睡吧,柱子的事儿,明儿再说。”一大爷说着,拍了一下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一进屋,就看棒梗跟小当,钻到被窝里,床边的碗里,就是面粉搅和的水糊糊。
俩人的嘴上,还有喝水糊糊的痕迹。
她一看,心里知道,院里的一大爷,压根就没管这俩孩子。
“哼,就这还是棒梗的干爷爷呢。”秦淮茹发着牢骚,收拾着屋子。
她知道,一大爷也在想方设法的,占她便宜。
就拍她的肩,就能感觉出来。
秦淮茹也是累了,掀开衣裳,给槐花喂完奶水,就沉沉睡去。
等她醒的时候,又是槐花的哭闹声。
可她挤了几下,可哪还有奶水,让槐花吃。
秦淮茹看着天,呼呼亮了。
就在她掀开帘子,推开门的时候,见聋老太太,舀着一瓢粪,泼到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你不是人呐!我干儿柱子那么好的人,你家是真的下去手。”聋老太太破口大骂。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抹着眼泪。
转身回屋,心里想着。
你等着,等我嫁给傻柱,他要是再敢给你一粒米吃,我就不是秦淮茹。、
现如今,秦淮茹还是惦记着何雨柱,当她的副厂长夫人。
她觉得,只要将贾张氏踢出四合院。
再用心的伺候何雨柱,她不信何雨柱,不会对她回心转意。
秦淮茹想着以前,何雨柱对她的好,历历在目。
要是一个男人对她没想法,不可能死心塌地的对她好。
“老太太,可别动气了,不值当。”屋外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就见娄晓娥,劝着聋老太太,夺过手里的葫芦瓢。
院里人,也早早的醒了。
就听聋老太太搬着个凳子,坐在中院,西厢房的门口骂街。
秦淮茹换了一身衣裳,翻着家里的钱,却一分没找到。
她掀开帘子看着聋老太太,随即面无表情的煮着米汤,还蒸着窝头。
院里的人,都劝着聋老太太,眼看劝不住。
该上班的也上班,该上学的也上学。
等院里人散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从屋里走出来,一看院里也没什么人,她站在聋老太太的跟前。
“老太太,继续骂,有你骂不动的时候。”
聋老太太怒瞪着秦淮茹,却见秦淮茹,弯着腰说道:“老绝户。”
“秦淮茹···你···你个畜生。”聋老太太气得暴跳如雷。
秦淮茹抱着槐花,扭着腰肢,就出了四合院的大门,准备去见贾张氏。
······
派出所,羁押室。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一脸激动的说道:“淮茹,傻柱是不是没松口,非要告我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瞅着贾张氏,“妈,我昨天去见柱子了,别说松口,人家恨不得枪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