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
院里所有人,听着一大妈说漏嘴,都不自觉的看着秦淮茹。
抱着槐花的秦淮茹,不敢直视别人的眼睛,咬着嘴唇,也不说话。
“那要是棒梗的话。”何雨柱摸着下巴,故作思考。
那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神态,还以为会放棒梗一马了。
“那我更得报公安了,入室盗窃,他要是被老鼠药毒死了,那是他罪有应得,可要是没被毒死,我非把他送到劳改所不行。”何雨柱瞟着秦淮茹,抬声说着。
秦淮茹的脸上涨红,也不敢多说什么,可脸上的卖惨相,倒是又多了几分。
“柱子,你先别急着报公安。”一大爷出来和稀泥,还想帮着秦淮茹。
“一大爷。”何雨柱扬着下巴,喊了一声,又板着脸说道:“这不是你家被入室盗窃了,也不是你家的锁被砸了,你是不着急,可那是我俩月攒的钱。”
一大爷看着沉着应对的何雨柱,大叹一口气:“柱子,既然知道是棒梗进了你的屋,那肯定得给你一个说法。”
“我当然得要说法了!”何雨柱瞪着秦淮茹,继续说道:“一大爷,你要是想办好事,棒梗偷我的五十块钱,你替他给了,那一碗鱼汤,我就不计较了。”
何雨柱一说完,一大爷的脸上,就开始阴晴不定了。
前些日子,一大爷给贾张氏跟秦淮茹垫付的医药费,还让他肉疼呢。
现如今,棒梗偷的这五十块钱,一大爷也不会当大冤种。
虽然说,他在轧钢厂的工资不低,可哪个傻子,愿意拿着钱扔水里。
“那不行!前些日子,老易都给贾大妈家垫过医药费了,一百三十多块钱呢,她们家是一分没还。”一大妈听着何雨柱的话,心里已经急了。
这一大妈真算是院里的老实人,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人,都看不下去贾张氏一家的做派。
“住嘴。”一大爷故作生气,瞪了一大妈两眼。
可在心里,一大爷心里舒坦了。
这老娘们儿还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哦!”何雨柱凑到一大爷的跟前,伸出右手,笑着说道:“一大爷就是一大爷,这钱您是现在给,还是我去家里拿。”
一大爷看着伸到眼前的手,板着脸说道:“柱子,我是说,这事儿先看看淮茹怎么说。”
站在一边不说话的秦淮茹,又看着院里的人,盯着自己。
她再次装着一副可怜相,欲哭无泪的说道:“一大爷,还有院里的大爷大妈,这事儿是棒梗的错,可棒梗生死未卜,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
院里的人,看着秦淮茹卖惨,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也是!棒梗吃了耗子药,已经命在旦夕,柱子你就先别报公安,等等再说。”三大爷阎埠贵看着秦淮茹可怜,也出来和稀泥。
“三大爷,要不棒梗入室盗窃我的五十块钱,你替他给了,我现在就不追究。”何雨柱伸着手,又递到三大爷的面前。
“爸!你搅和什么啊。”于莉瞪着阎埠贵,又指着何雨柱的北屋,继续说道:“盗窃就是盗窃,又不是谁逼着棒梗砸锁的,也不是谁逼着他偷喝雨柱哥的鱼汤,更没人逼着他偷人家的钱。”
于莉振振有词的说着,又看着心机婊秦淮茹,大声说道:“棒梗死不死的,跟人家雨柱哥有什么关系,谁让他砸锁偷钱的。”
院里的人,听着于莉的话,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