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心里觉得对不起王宴,想留下来说点什么替王宴澄清一下。
王宴拎着他的后领子往门口走。
谢清只好扒着门框对沈战说道:“你们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其实我上回话还没说完,是我姐一厢情愿想和王宴结婚,王宴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拒绝……”
王宴打断他的话:“你不用管了,我会跟他说清楚。”
谢清忧心忡忡地走了。
王宴锁上门,背靠在门边,深深地看着沈战,顺便平复着他那句“不要你了”带来的冲击,免得他气急了,俩人又谈崩了。
沈战开了酒靠在床边,一瓶冰凉的啤酒下肚,手心寒凉,像千万根小针密密麻麻扎着心脏。
刺疼的心脏偏偏堵得慌,酒意难受地顺着血液从眼底渗出一丝丝湿意。
沈战本来酒量就不错,在酒吧呆那么久更是练的不吐不醉,
一连喝了两瓶酒,他抬头看向王宴,桃花眼清亮如冷星:“你怎么不走?你上次不是走的那么干脆你回来干嘛?你不是说我无理取闹不可理喻?我就是无理取闹不可理喻,你还要和我说什么?”
“你再喝一口试试看。”王宴深吸几口气,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
东倒西歪的酒瓶子,一瓶,两瓶,三瓶……一箱酒被他喝了半箱。
特么的,几年不见,媳妇变酒桶了。
“呵。”沈战无所谓地开了一瓶酒,酒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整个心凉成一片。
王宴随他喝完酒后,一只手提着他的衣领,一只手将他双手反剪,走到卫生间按在马桶上:“吐出来,少吐一口你今晚就给我趴在马桶上。”
“你凭什么管我。”沈战挣扎着不肯吐,转过头恨恨的看着王宴。
王宴微微压在他后背上,不用费什么力,就把他压制的动弹不得:“喝了点酒胆子倒不小啊,再多喝点酒是不是要跟我打一架?”
“王二狗,你放开我。”
沈战本来空腹喝急酒就有些难受,这会儿王宴压在他背上,五脏六腑被这么一挤压,他真的想吐了。
王宴手下用了点力,从下往上给他拍着背:“吐出去。”
“不吐不吐,我就不吐!”沈战犟脾气上来,脑袋都有些晕了,依然不肯顺着王宴的意思,死活不肯吐。
王宴控住他胡乱挣扎的身体,双腿夹住他的腰,按着他的头:“马上吐出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老子数到三,不听话就死定了。
小时候,沈战从来不敢让王宴数到三,只要王宴数到二,沈战该认错认错,该写检讨写检讨,从来不敢忤逆。
王宴发狠时,沈战根本抵抗不了,他的一身本事全是王宴教的,自小王宴就凭着全方位的强大实力管制着沈战。
沈战还是挺懂得看人眼色的,在王宴更生气之前,乖乖地抱着马桶吐的天昏地暗。
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沈战吐得全是酒,吐到最后没的吐了,嗓子眼豁喇喇地疼。
王宴冲了马桶,剥掉他身上的t恤,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打开热水器调了合适的水温,
男人强势地堵上他的唇,
热水氤氲,小小的卫生间里一片蒙蒙白汽里,破碎的呻吟混在水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