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金繁乖顺的像严厉精心调教的宠物狗,严总一个眼神,金少爷该开酒开酒,该陪严总唱歌唱歌,陪唱陪酒陪笑,比包房的公主还有专业素养。
好不容易熬到散场,金繁还来不及让瘦猴和胖猪他们掩护他离开,严厉冷哼一声,
金少爷上了严总的车,并且第二天一大早穿着大了两个号码的衣服来了公司——
谢清记性好,金繁穿的那套衬衫西裤是严厉的,裁剪简洁,面料高级,非常禁欲又非常勾人的严氏风格。
金少爷为什么穿严总的衣服,严厉为什么认识金繁,两人还很熟悉的感觉?
事情走向愈发诡异,事态愈发扑朔迷离,金少爷居然成了严厉的助理……
谢清正要长篇大论,详细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写一篇小作文,展现一下他的文采。
王宴截住他的话:“闭嘴,说重点,长话短说。”
谢清话说一半,思路被王宴打断,卡壳了,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沈战闭着眼伏在王宴肩膀上小声告状:“金繁大概确实是有很不得了的把柄在严总手里,严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但金少爷什么都不会,严总让他做的事都是我和谢清在做,做的不好还要跟着他一块儿挨骂。宴哥,严总好凶,他骂我们三个都是花瓶,中看不中用,明明是金繁最没用。”
王宴憋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严总这不是在夸你们长得好看吗?他是长得凶神恶煞了一些,对你还算客气了。你来的时间太短还没见识到严总骂谢清的场面,谢清脸皮这么厚都扛不住,他每回挨严总骂,饭都要少吃一碗。”
谢清扎心地捂着胸口:“王宴你这人真的是很讨厌,提过去的事有意思吗!人严总今天还夸我比金繁聪明,中午还带我们一起出去陪客户吃饭呢。”
“哟呵。”王宴一个中午忙着面试新员工,还不知道这一茬,他稀奇地问道:“严总今儿被人夺舍了吗,竟然敢带你们几个出去见客户,不怕丢人现眼吗?”
谢清怒而起身,用力一拍桌子:“王宴你什么意思,我们三个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严总带我们出去多有面子,哪里丢人现眼了?你是没看到,对方公司的老总一直夸我们公司有实力,夸严总年轻有为,夸我们几个长得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好看。”
“呵。”王宴轻蔑地瞟了一眼谢清,手下轻轻托了托沈战的屁股,给他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柔声哄道:“很困吗?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儿,待会儿我们早点下班,回去收拾一下衣服晚上我们搬到我那边去。”
王宴这几天都睡在沈战那个小窝,其他将就一下没什么,
就是沈战的单人床实在太小了,一米二的小床睡两个身高180+的男人已经负荷过重,沈战睡相还差,四仰八叉地满床溜达,晚上在床头睡,早上从床尾起来。
王宴每天晚上睡觉前把人锁在怀里睡,睡熟后沈战可能觉得缺氧了,脚一踹……
要不是王宴睡眠浅,他绝对要被踹到床底下,就沈战那坚硬的瓷砖地板,他摔个脑震荡也不稀奇。
而且沈战贪便宜买的铁架子床质量不咋滴,做点运动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总让人提心吊胆的担心那破床会支撑不住散架了。
搬家的事儿王宴早上跟沈战商量过,
既然和王宴复合了,沈战自然是要跟着王宴享福了,爽快应下。
至于酒吧,王宴坚决不同意沈战继续出卖色相抛头露面,
沈战只好依依不舍地辞掉月薪五位数的工作,一个月挣个两千块钱的窝囊费,全心全意给王宴打杂。
程妃玥近来不知道遇到什么事,听闻沈战辞职没多说什么,只让沈战安心伺候他男人,要是王宴不要他了,夜色酒吧永远是沈花魁的娘家,随时欢迎他回去。
给王宴打工工资低没什么,虽然工资条上只有两千块,但严总亲口承诺,月底给沈战发两万,给王宴发两千块。
两万是王宴的工资,严总会做人,深谙取悦王总的夫人比讨好王总更重要,暗箱操作提前给沈战吃了定心丸。
公司同事热情友好,上司亲切关爱,一切都挺好的,
可是,
和王宴在一起上班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