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炒松子,还是剥了壳的,小鹦鹉跳到了男人的掌心中。
赫连夙嘴角上是餍足的笑:“你这小东西,办事儿倒是牢靠!
日后,我与阿妩之间的鸿书传情,就都靠你了!”
不白鸟里鸟气的怪叫:“剥了壳儿的炒松子管够,万事好商量!”
“倒是个会讨价还价的!”
“太上皇调教的好!”
赫连夙满意,今日这番冲动之举,也是受了清风的鼓动。
他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成人,便成仁!
过程是冲动的,结局却是令人满意的!
清风看见自家主子笑的意气风发,便知道这事儿是成了!
却还是忍不住多嘴:“主子,秦姑娘是和离之身,您和秦姑娘之间,这才踏出第一步,日后难着呢!”
单是秦妩曾经与豫南王有过那么一段,便是他们二人之间,最大的鸿沟!
犀利的视线扫过来,赫连夙嘴角上的笑意收敛:“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曹云柔的身份,你可去调查了?”
“是,那进宫之前,负责照顾的婆子已经找到!
在潜邸候着,等您问话!
还有,卑职也命人去查看过贺绾青的墓地,里面的确是有一具白骨!
至于是不是贺绾青,也实在不好说!”
赫连夙的脸上,蒙上一层阴郁。
那一夜,曹云柔给他下了云暖香,她的一举一动,以及说话时候的语气,当真像极了当初的贺绾青!
今日他便让人去了贺家的墓地,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
三年过去了,贺绾青的尸身,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根本无从查证!
只是,曹云柔的行为举止,都不正常。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到底是何人?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这一夜 ,二人都是辗转难眠。
赫连夙的嘴角上,始终挂着神秘莫测的笑。
这接连两日,清风都没有休息好,顶着一双黑不溜秋的熊猫眼,看着月光下,自家主子时不时的傻笑。
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平日里,赫连夙鲜少对人笑,即便是笑起来,也是高冷莫测的。
清风在暗处瑟瑟发抖,主子该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这也太吓人了!
秦妩是被不白吵醒的,它的爪子,在昨晚上的宣纸上不停的抓挠,发出来的声音,着实讨厌。
“死不白,你别闹腾了!”
不白回来了!
秦妩倏然间睁开了双眼,动作麻利的下了床榻,一把将不白小小的身子,攥在掌心里。
“啊……
女人,你快把我捏死了!”
“太上皇的扳指呢?
你给藏到哪儿去了?
那东西贵重,你可不能随便儿乱放!”
“不知道放哪儿了!
捏死我你就更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