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化伯,和一场战役所花的上百万两相比较,这些小钱只是蚊子与大牛比,
况且士卒出生入死为国征战沙场,不应该有此福利待遇么?”
“这……是有点道理,不过我怕到时候人一多,军费上又拿不出来,会引起兵变,岂不是得不偿失?”
“非也非也,大国发动战争,是不会亏。”
小六福摆摆手,没和他解释那么多,走到那58人面前,“你你你你,出列——”
突然点名,被选中的四人——
“咚咚咚!”忐忑、激动、紧张与荣耀混杂在一起,额头隐隐渗出汗珠,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几乎能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
“报上名来。”
“任开——”
“杨璟——”
“曹起臣——”
“方天塑——”
四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复杂的心情出列,多少还有点迷惘:“难道还要干趴下对方?”
“好,你们4个暂定副把总之职,每人领12人,三天时间,将人调理好身体,整装出发。”
“什么?”这是他们4人从未想过的机遇,任开、杨璟、曹起臣、方天塑呆呆久久不能语,面对朱由高的直接任命,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居然是副把总之职,一步登天!!!”
“卧槽嘞!这特么泼天的富贵!”2万人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火速提拔!祖坟冒着青烟了,我羡慕妒忌恨!”
“冒黑烟好不好,看看人家,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咱们在这稀巴烂烂泥潭里摸爬滚打,人家却一步登天。”
“哎,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这世道,有能力还得有运气,他们几个算是踩到狗屎运了,一年兵役换120两银子,还有包办的相亲对象,简直做梦一样!”
“是哇,这哪儿是当兵,简直是去挖金矿,咱们拼死拼活才两把银子,
都不够老资喝上一坛浊酒,他们倒好,直接解决终身大事,以后的小日子不要滋润了。”
“绝逼是出门踩狗屎啦,而已是几十斤大,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全家跟着沾光,羡慕不来啊!”
“要说不眼红是假的,谁不想有个安稳的家,银子有了,媳妇也有了,孩子热炕头还远吗?这往后在村里头腰杆子都能挺直横着了走。”
“哎哟,人家可是真正的万里挑一,你们眼红人做甚?这个是病,得治!”
“嗨,你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就数你最红!”
“你会不会聊天?……你个夯货这样说话,你会找不到媳妇儿的!”
这时候,几人反应过来,兴奋表情尽露于外。
四人当即整齐划一地迈出一步,同时单膝跪地,右手抚胸,左臂笔直伸出,手握虚拳,行的是大明最为标准的军礼。
“属下遵将军命!誓死追随,不负所托!”声音铿锵有力,合为一体,响亮到震彻云霄,一行大雁向南飞,有两只吓的破胆掉下来。
这时, 小六福缓步踱至炮营阵列前。
所有的士卒昂首挺胸,期待着被点名发大财。
“大牛这小子让他拼到了!!”
“是啊,早知我也去参加!”
“我有后悔药,100两一丸子,没有钱也可以,將你妹妹嫁给我,买不?”
“这……成交,为啥这么贵的?”
“买了使用才见效。”
“喔喔……”
炮营内的士卒们,个个身着整齐的铁甲,手持擦拭得锃亮的「现代」长火器。
眼神中闪烁着渴望,挺胸收腹,站得如同一排排坚韧的松树,等待着统帅的检阅。
炮车排列得井然有序,黑漆漆的炮口仿佛沉睡的巨龙,静静诉说着吐息间灰飞烟灭的威力。
这些大明末年的火器,虽不及后来者的精密,却承载着一个时代的军事技术革新。
“火绳枪、佛郎机炮、红夷大炮……”
各式各样的火器错落有致地分布,每一门火炮旁边都站着一位保养火器的士卒。
小六福环顾四周,目光锐利走近一台红夷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