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你们夫妻把骆驼卖了要去哪里?”
“我叔去世了,我们也要回家了。”
“节哀顺变。”
在集市上卖掉骆驼,两人携带着几箱子纸张返回金城,没多停留日夜奔袭,两个月后来到香江,休整几天打搭乘最早的邮轮返回伦敦。
一八九五年12月底,离开伦敦四年多的格蕾丝和福尔摩斯再次踏上熟悉的码头。
“小姑小姑父,你们可终于回来了。”
华生冲上来想要拥抱格蕾丝,却被福尔摩斯拦住了,“注意点,你姑姑最近身体经不起你霍霍。”
华生上下打量自家姑姑微微隆起的肚子,大声尖叫,“我是要当哥哥了吗?”
格蕾丝点点头。
“恭喜你,格蕾丝。”珊朵拉倾身抱了抱格蕾丝。
一旁的两位福尔摩斯挑衅地看着对方。
“怎么没看见,两个小家伙?”格蕾丝问,“我还给他们带来礼物。”
在香江总督家做客,对麦考夫家的一对龙凤胎儿女早有耳闻,他们做叔叔婶婶的,孩子长到两岁还没见过,真是太不应该。
“他们最近感冒没让他们出来。”珊朵拉道。
华生附和道:“最近伦敦感冒大爆发,去我诊所治疗的人很多,玛丽也中招了。
“姑姑姑父,最近你们别到处走动免得被传染上,特别是姑姑现在怀孕更要注意。”
格蕾丝点点头。
吃过午餐,两人返回贝克街公寓。
哈德森太太和安娜还是老样子,不过比之前胖了些,两间房还如同离开时一样,就连稿纸还在原位。
接下来的七年,福尔摩斯和格蕾丝一边养娃一边整理从敦薨带回来的文献。
“福尔摩斯,管管你的女儿。”格蕾丝大声咆哮道。
他们的大女儿安妮,跟夏洛克·福尔摩斯简直青出于蓝胜于蓝,从三岁开始展现理科天赋。
咬着奶嘴就开捣腾实验,公寓的房间被炸了一次又一次,偏偏大家都护着她,就连向来吝啬的哈德森太太也沉迷在的天使般的微笑里。
福尔摩斯夹在母女之间左右为难,“亲爱的,小孩子都这样,等长大就好了。”
“妈妈,对不起。”安妮委屈巴巴看着自家母亲,“别生气,小心弟弟妹妹不舒服。”
格蕾丝扭头不看女儿,每次犯错都这样逃避惩罚。
“安妮,你把我们送给你教母的结婚礼物弄坏了,你要怎么补偿?”福尔摩斯道。
礼盒里的王冠上的宝石散落一地,上面的白金斑驳不堪,整个王冠惨不忍睹
“我真的错了,下次我用妈妈的首饰。”安妮嘟嘟囔囔地说。
格蕾丝咬牙切齿,恨不得打她一顿才好。
“冷静,”福尔摩斯拍拍格蕾丝的手,“时间不早了,不是还要去看资助的华国学生,不如现在出发,安妮不乖就不带她去了。”
安妮爆发巨大的抗议声,又哭又闹一滴眼泪都没掉。
就连哈德森太太都被她吸引上来,老太太谴责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做了天大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