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有话想说。”
坐在咖啡馆里,何慎言喝了一口咖啡,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奎托斯说道。
“你说你有事要做。”
“是的,但也没谁规定我不能先喝口咖啡啊。”
“”
沉默。
奎托斯扭过头,他看着咖啡馆窗外街道上的雪景,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对恶魔们有多少了解?”何慎言突然问道。
“臭。”
“还有呢?”
“杀不完。”
“你能不能说个长点的句子?”
奎托斯扭过头来,他说道:“它们来自地狱,以人类为食。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如此,我在过去杀了很多,但如今它们似乎又开始活动了。”
“真不错,朋友。你刚刚说了我们见面到现在最长的一个句子,继续保持啊。我相信你能打破你的记录的。”法师笑眯眯地说,随后又喝了一口咖啡。
他说道:“如你所见,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的那个世界,恶魔们和你说的大差不差。但有一点不同——它们是世界的组成部分之一。”
“这也就导致不管我怎么杀,杀多少,都没法真的让它们完全灭绝。而地狱甚至在神秘中是人间的支撑点所以我也没法毁灭地狱,但这里不同,我的朋友。瑟雅尼对你们的世界做了点改动,又或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总之——”
奎托斯直接站起身来。
“它们必须灭绝,今天。”他说道。
法师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他用大拇指指了指吧台后不知所措的老板:“我很佩服你的行动力,但是,奎托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愿意接待你这个光着上身的客人的咖啡店,你能不能起码等我喝完咖啡,付了账。再站起来说这么可怕的话?”
奎托斯没回答,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法师耸耸肩:“好吧,好吧。”
他站起身,给老板施放了一个小小的遗忘法术,让他忘却了这一幕后,扔下两张来自韦恩家的美钞。就打开传送门与奎托斯离开了。
他没有直接去到地狱,原因很简单。
就算是他也不能无视魔法的某些规则而直接去到自己从未去到的地方,要去地狱,他得先去找一些恶魔们的信徒——这没什么难的,每个城市的臭水沟里多半都有些这样的人。只需要沿着最臭的那个地方一路找过去就可以了,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简单。
毕竟,恶魔信徒们就像是屎——而且是又大又粗的那种,横在马桶里面提示你他们的存在感,冲水三四次都下不去,还可能堵住马桶。
这就是为什么我建议大家用蹲厕。
在和奎托斯一起杀了超过半打恶魔信徒之后,他们刻意留下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实际上,法师大可以一开始就从他的脑子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但看见恶魔信徒怎么能不杀一杀呢?说他们是人奸都是轻的,这帮人里挑十个出来枪毙一百次都嫌少了。
从很久之前,法师就不会再对任何恶魔信徒留手了——只要被他发现,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他的视线。
那个被可以留到最后,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的男人涕泪横流,跪在地上颤抖着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要放我一马啊啊啊啊啊啊——”
奎托斯面无表情地用手扯下了他的右手,举着他右手的手腕,对准了他的脑袋:“说话,或者现在就死。”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想知道些什么啊?!你们什么也不说就闯进来!杀了所有人!”男人崩溃了,他居然开始哭泣,甚至开始喊妈妈。
法师则对奎托斯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用他的手打死他了,我已经知道我们需要的东西了。”
男人闻言,瞬间止住哭泣:“等等!等等!我还知道很多——”
“啪叽!”
随着一声轻响,奎托斯将手上的血液在他穿着的马裤上擦了擦,随后伸出手,镶嵌在某个恶魔信徒头骨上的斧头就飞了过来。
法师按照那男人记忆里的方法,将他们残破的尸体进行了再利用。
鲜血与破碎的肢体共同构成了地上那邪恶的倒五芒星法阵,奎托斯皱了皱眉:“你非得这么做吗?”
“怎么?你觉得不适?”
“不。”
“不是我想,奎托斯。而是我不能无视魔法的基本运行原理直接去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地方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是得按照他脑子里的那些方法来打开一扇地狱通往人间的传送门。”
“这是召唤阵。”
“是的,但也没谁规定它不能变成传送门。你看,恶魔们能通过这个门出来,我把它改一改,这样我们也能进去了好了,准备好。”
他话音落下,鲜血开始燃烧,尸体消失不见,如同缓缓沉没进地面似的,在一阵血红色的光芒之中,一道旋涡状的传送门被打开了,一只扭曲的手臂伸了出来,紧随其后的那恶魔的半个身躯,它猖狂的大笑着:“凡人!做得好!作为召唤我的奖励”
奎托斯上前一步,一把揪下了它的脑袋,随后用脚踩碎,一跃而起跳进了传送门。
法师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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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布鲁斯。是我,是这样,我想邀请何先生来我家做客什么?他不见了?”
“好吧,我觉得你有点反应过度了,布鲁斯。他是个好人,就算离开估计也是忙自己的事情去了。你还是不要再继续做那些得罪人的猜测了吧。”
“什么?我是个‘天真的白痴’?嘿,布鲁斯,你布鲁斯?喂?”克拉克·肯特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电话,他的母亲,玛莎·肯特依靠着墙壁微笑着看着他。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问道:“又和他吵架了?”
“我们没有吵架,妈。布鲁斯的确就是这样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说的那个何先生,他失踪了?”
“布鲁斯是这么说的”
“你们的事我就不参合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克拉克·肯特站在那儿,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好像是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