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吗?当然没有可能有!他的”天罡三十六斧”可是刚刚通过萧锐帮助弥补完整的。
此刻的宿国公府内,程氏夫妇看着软倒在地的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程夫人心疼儿子,怒恨道:“萧锐出手太毒辣,就算咱们两家关系不错,但仅是因为大儿子一句醉话……”
程咬金一声不响地看向身旁的儿子程怀亮,犹豫了一下问道:“二郎,你觉得这件事你怎么看?”
程怀亮声音微弱地说:“爹,我觉得咱们可能没理由怪罪大哥萧哥。”
程夫人生气道:“二郎,只因为人家招待了一场酒宴,你就帮着说话。他是你的亲大哥,你会胳膊肘向外拐?昨晚他回来怎么就没把兄弟带来?”
程怀亮满肚子委屈地说:“爹,娘,我老实说吧。其实昨晚,大哥确实醉得很凶,不过并不是酒后沉睡不醒,他是酒壮怂人胆,在宴席结束后还抢了丽春楼,硬生生带走了六个花魁,说要分给我们大家一人一个。”
闻言,程咬金夫妇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昏昏沉沉躺在一旁的大儿子。
程怀亮继续叙述:“像怀道哥哥、尉迟兄弟那样都被他给吓跑了。我逃跑得还算及时,否则肯定被他拖去一起受苦……”
怒不可遏的程咬金抬起脚踢了儿子,像是在教训死猪一样:“这个逆子,不喝酒就不该喝,出了这档子事,丢人丢大发了。”
夫人心疼儿子被打得太狠,讽刺说:“这种好酒的习性跟你学的?”
老程有些尴尬地扭头,继续追问:“二郎,后来怎样了?”
“我也逃跑了啊。对了,逃跑前,大哥提议,我们三兄弟,加上六个花魁,每个人分得两到三个人。我按父母教训,不敢胡来,我想应该是大哥和萧哥平分那六个,每人三个吧。”
程咬金啧啧嘴,”一夜连侍三女,难怪他会这样。”
程怀亮附和:“没错,爹。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大哥,毕竟都是他自己一手弄出来的。至于谁 ,那更是出自大哥之口,萧哥自然没干坏事。”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昨日程怀默并没有和萧锐均分六名佳人,如今的萧锐身为未来的驸马,又订下一门婚事,怎会做这般逾矩之事?
正说着,门外来人通知长安县派人来查询,说宿国公府的公子被指控,昨晚丽春楼案情明显指向程怀默。
这让程咬金气得只想把老大扔出门去。这样一来,程家在长安恐怕是出了名了。
只是小事罢了——抢走六个 。凭着程家的地位财富,程咬金忍着不满让管家送去赔偿,了结了这场诉讼。等回去再教育儿子也不迟。
就在萧锐忙着向襄城致歉并加深彼此了解之际,被人急召前往立政殿。
大年初一一展才华的萧锐现在必须向皇室交个账,因此即使没有召唤,他也自愿前去拜见。
未来的亲家李二目光中透露着冷意,言语刻薄,毫不友善。尽管面对这些尖锐批评,萧锐还是选择了沉默承受。毕竟错了就错了,挨揍了要挺住腰板。
责骂了好一会儿后,李二这才坦白他的目的:“虽然襄城心地良善,性子软弱不愿为难他人。但我这个当爸的,必须要为女儿争个清白。你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打发了我吗,小子?”
萧锐故意显得疑惑:“陛下,臣保证在婚后的日子里会真心对待襄城,并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想必您也清楚,我跟襄城有着真实的感情,和李胜男相识纯粹是偶然,只是一面之缘罢了,如何能与襄城相提并论呢?”
唐玄宗回过头对高管家示意:“这些话都记好了吗?将来若有变数,便把这个转交给药师夫妇作证。”
萧锐苦笑不止,忍不住说道:“陛下啊,你别再捉弄我了,你要杀要剐我都认栽,但请明示您的目的何在?”
李世民露出宽厚的笑容,欣慰地点点头:“杀你?不不不,朕是出于为父的角度考虑,我只是想确认你的诚心。那嫁妆是不是得多翻一番才够本呢?”
高管家在一旁轻轻地咳嗽声提示:“驸马大人,国库目前比较拮据,很快要春耕了……”
萧锐连忙摇头:“所有资金都已投入到建筑工地里,确实手头没有多余的钱财。而且,我和襄城的情感是金钱所无法衡量的。”
唐玄宗面色瞬间凝重:“小子,你这是想糊弄本皇?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我明白你的想法。多娶一人,名义上算是平妻,但公主的双份嫁妆绝对不能轻易许诺,以免影响兵部尚书李靖的颜面。”
经过一番深思,萧锐开口:“陛下深知体恤民情,允许我迎娶平妻乃是对微臣的厚爱,同时也兼顾到了李尚书的感受。我对襄城的亏欠心中有数,也在深思如何以合适的方式来补偿。但是,公开增加嫁妆或者明示的财富赔偿都是不行的。”&34;
于是他说出自己的计划:“鉴于马上要到春耕时节,百姓常因缺乏耕牛之类的大型役畜导致农事耽搁,最终影响粮食产量。我想出一策,如能解决关中、河南两地的春耕问题,作为我的补偿怎么样?”
“哦?你说说看,具体是什么方法?”唐玄宗直接问道,没有回避问题。
然而,萧锐坚辞以对:“这件事涉及深远,成功之前不会透露。到三月初春耕前我会详细说明,我会为此写下军令状。”
李世民见萧锐神情坚定,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思考一阵后决定相信他,不悦地挥挥手让他离开。还没走出门外,高管家匆忙赶上:“驸马爷,请容我说一件事。昨晚在审讯现场使用的某良药十分有效,能否……”
“良药?是指……?”萧锐疑惑地询问。
“正是杜荷事件时所使用的极乐……”
听到这里,萧锐恍然大悟,他偷偷看了岳父一眼,正巧对上了李世民的眼神。唐玄宗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严厉呵斥起来:“还不快走?有事情就在外面讲,别碍眼。”
二人立刻致歉离开。高管家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解释他的请求:“驸马爷也知道,奴婢偶尔审问异域密探的效能不佳,但见到做 的精妙手法,我心生敬佩,想请教一些,用于对待我们的情报探子们。”
萧锐不高兴地伸进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老高,不耐烦地吩咐:“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解释这些干什么?这是安全有效的正品药物。每晚服用一次,但不可连续使用,一个月服用一颗对身体并无损害。”
说完,他转身离去,老高清楚还有其他事要做,来不及致谢便想到不对,毕竟这是我拿来的,管它对身体有没有伤害……哎,果然被看穿了。
片刻后,李二得意洋洋地拿起药瓶,说:“不错,找个下人试试药的效果如何。那个小子应该没什么察觉了吧?”
宫内侍者老高连忙回答:“应该没有察觉,驸马说过不要频繁服用,每个月服用一颗就行,不会有什么损害。”
嗯?
李二面色一沉:“愚蠢,竟然还是被那小子看破了。罢了,他懂也罢了,朕妃嫔众多,他是太医院的副院长,应当帮着排忧解难才是。”
“怎么回事,这个小子还未娶妻,而且就算加上李胜男也只有两位正妻。你说,他带这种药究竟是何用意?”
想及此处,李二先前稍微缓解的表情又阴沉下来,心内暗骂,早该对这家伙严加惩处!
(
在魏征家的府邸,魏嫣然的病情已经痊愈,但是还需要静养十五天。
魏征夫妻俩原本极为担忧,因为他们活泼的女儿被封闭在闺楼上半个月,会否因此郁郁寡欢而生病呢?
事实却实出乎他们的意料,魏嫣然似乎变得完全不同。她不再感到憋闷,反而乐在其中,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便是靠窗痴痴远望,时而陷入沉思,仿佛在回忆往事。
魏征摸着胡须笑道:“嗯,确实如此,经历了疾病之后,女儿的举止变得沉稳许多。她能收敛脾性,平静下来是好现象。多年了,我一直担心她会效仿李胜男,但现在看来,女儿始终是我们的好女儿,淑雅贤良,就如同当年的母亲一般。”
然而魏夫人的脸色却并没有丝毫喜色,她的眉头深锁,听完丈夫的话语后长长地叹了口气:“老爷,难道你没注意到女儿的状况吗?”
“嗯?什么状况?女儿这两天恢复得很好,萧锐的确医术高超。”魏征不解其意。
魏夫人横了他一眼:“你没有发现吗?女儿的心似乎已经被那个萧锐吸引过去了。”
“哎?这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魏征更加惊讶,”不是传说他已经有了婚约,要成为公主的驸马吗?夫人是说女儿喜欢上萧锐了吗,因为爱转为嫉妒,所以动手打伤了他?”
但魏夫人摇摇头:“未必是瞬间倾心,也许是在那次你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