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突然提起,是每天都在想。”
“……”
“宝贝,答应我。”盛北弦俯身,在她唇角的位置落下一吻。
一吻罢,他疯狂得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进去,带着股子强势,吮得楚心之舌根发麻。
良久,才放开。
楚心之微眯着狐狸眼,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素净清纯,又妩媚妖娆,真的很美。
她勾着盛北弦的脖子,微微喘气,“盛北弦,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她向他陈述事实。
与他结婚一事,她不是没想过。既然认定了盛北弦,此生都不会改变,与他结婚,也是时间的问题。
盛北弦眉宇间藏着笑意,“交给我来办。”
楚心之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动了一下。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这个男人连这个也可以办到。
“可是,我的户口本在我爸那儿。”领证的话,肯定要用到户口本,到时候,爸肯定会知道,她打从心底,不想让爸和爷爷知道她跟盛北弦的关系亲密到已经可以结婚的地步。
盛北弦的脸沉了沉,“交给我来办。”
还是这句话。
楚心之:“……”
……
阴沉了许久的天气,终于放晴了。
陶媛今天要去医院复查。
毫无意外,陶父和陶母又离开家了。
真不知道,陶媛是怎么自力更生,长这么大。
陶媛在楚心之和蒋言玉的陪同下去了康城医院。
来了许多次医院,渐渐的,楚心之发现自己变了,似乎不像最初那样排斥,也没有恶心的生理反应。
正应证了一个成语,习以为常。
四楼,骨科。
傅景尧正在给一个男人检查腿部,身穿白色大褂,戴着无边框眼睛,表情严肃,楚心之腹诽,这才像个医生的样子。
“这里,有知觉吗?”他按在男人的膝盖处。
男人摇摇头。
傅景尧的手又往下按了两寸,“这里呢?”
“有点麻麻的感觉,不是很明显。”
“好的,我知道了。”傅景尧转身,在一张纸上做记录,“一会做个检查,用物理疗法应该能慢慢恢复,可能时间会很长。”
男人的情绪激动起来,“时间长点没关系,只要能再次站起来。”
傅景尧写完东西,才发现门口多了几个人。
“小嫂子,你怎么来了?”
“陪我朋友过来检查。”
护士走过来,将刚才的男人推出去。
“过来坐。”傅景尧指了指沙发。
楚心之摇头,“不用了,赶紧给陶媛检查腿吧,她都恨不得自己把石膏敲碎了。”
陶媛心虚得低头。
蒋言玉补充道,“岂止啊,她这几天,天天拿棍子在石膏里戳。”
傅景尧:“……”
一番检查后。
陶媛迫不及待得说,“石膏能不能拆了,我的腿里面很痒,裹着太难受了。”
傅景尧推了推脸上的无边框眼睛,“痒说明快好了,正在恢复中,不过,暂时还不能拆掉石膏。”
“可是我的腿能正常走路了,也不疼,我觉得好了。”陶媛不甘心。
傅景尧神情冷漠,“那只是你以为,并不代表事实。”
“你!”陶媛火气上来了,“你的医术行不行啊。”
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即使在国外当学生时,也没人这么说过他!
傅景尧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小嫂子的朋友,而她又亲自来了的份儿上,这样的小事,完全不必要我亲自做,我很忙!”
楚心之拉着陶媛,“好了,他是医生,还能骗你?”
陶媛撇撇嘴,“好吧。”
傅医生翻脸翻得还真快,她上次还以为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狗屁!现在看来,就是一神经病。
从医院出来。
“楚楚,夜晚我和蒋言玉高中同学聚会,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是周末。”陶媛搂着楚心之的胳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