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姗姗在吴苍沛面前,一向趾高气昂。
吴苍沛苦笑,无奈道:“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一句,但其他人若是传出什么……”
许姗姗眉眼一冷:“吴苍沛你别在我面前装,我还不了解你的。你为了攀权势什么做不出来?当初你和秦语南的婚事都快定下来了,你为了攀附我大哥,不还是给秦语南下了药,将她送到我大哥怀里?”
吴苍沛脸色一变。
许姗姗见此又冷笑:“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没人知道,你哈巴狗一样跟在我大哥那几个朋友身后,为的不就是权力么。
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不是不可以帮你一把。”
许姗姗姿态高傲,三两句将吴苍沛的脸面就扯了下来、还用力跺上几脚。
吴苍沛死死捏紧拳头,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好了,今日这事你办砸了,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过两天我会让人邀请程十鸢出门,到时候你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好。”吴苍沛应下。
许姗姗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吴苍沛缓缓抬起眼,目光幽森地看着许姗姗的背影。
直到身影消失,他才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疼痛让他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他转身回到南边的厢房,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他都温和地打了招呼。
“吴公子这脸怎么回事?”
吴苍沛常来许府,府上下人也都认识他了。
吴苍沛文质彬彬地回:“不小心栽了一跤,见笑了。”
有下人见此还跑回去将自己留的金创药拿了出来,送给吴苍沛。
吴苍沛一番推拒,最后耐不住对方热情,只好收下。
他回到客房后,第二日一早就告辞了。
程十鸢听着随溪汇报吴苍沛的行径,诧异地问:“他临走前去见了淮少爷?”
“似乎是考校功课,属下打听过了,吴苍沛每次来许府都会教导淮少爷的功课,以前秦少夫人还在时,便是如此,淮少爷对他也很信赖。”
程十鸢若有所思,这个吴苍沛可是差一点要和秦语南成亲的人,如今在许府上下倒是混的如鱼得水。
她吩咐:“继续盯着他,看看他这几日都要做什么?”
“是。”随溪应下。
他正要出去,程十鸢又叫住了他。“这几日不管是你还是你手下的人,都不要出城了,也不要跟松却山有任何联系。”
随溪没问为什么,直接应下了。
他们虽是大当家派来的人,但松却山私下里有个规矩,只要在山外,一切以小姐为主。
当然在山寨内,谁的拳头硬听谁的。
他们有幸见过一次大当家和小姐吵起来,小姐直接一个摔跤,竟将大当家甩了出去。
自那之后只要小姐在寨子里,那也是听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