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聿直直地看着她，像是一头猛兽咬紧了自己的猎物，但凡程十鸢敢说个“不”字，他就能扑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程十鸢攥紧了手心，脸颊羞愤的红了。“将军这是要逼良为娼吗？”

“我不是给你两个选择了吗？”

程十鸢瞪着他：“我有的选吗？”

“没的选。”周行聿咧开嘴角，笑的桀骜张狂，“程十鸢你只能跟我。”

程十鸢气得不说话了，周行聿伸手把玩她腰间的系带。“我要的答案呢？”

“将军不是说我没的选吗？”

“那我也要亲口听你说。”

程十鸢气结，周行聿纯纯是一个无赖，完全没道理可说。

她不说话周行聿就逼她开口，手指沿着细腰环了一圈，灵活地挑开了系带。程十鸢低头去系，他便再次挑开。

粗粝的手指很快触到温热的皮肤上，程十鸢腰都软了。

她慌忙按住他作乱的手：“周行聿！”

周行聿亲着白玉般的耳骨，低声问：“我的答案呢？”

程十鸢双颊红如火烧云，好一会儿咬牙道：“将军说话算话吗？只三个月？”

周行聿轻笑：“三个月。”

程十鸢闭了闭眼又睁开，只要她查到秦语南的死因立马离开北留城，根本不用三个月。

至于周行聿……她来之前就没想过能在周行聿手上全身而退，虽然没料到会变成这样，但好过她的身份被发现。

程十鸢点头：“好。”

下一刻周行聿就亲了下来，程十鸢刚想躲，周行聿伸手就托住了她的后脑迫使她迎合他。嘴里的呼吸被占据，连一丝一毫的地方都被劫掠干净，程十鸢只觉得舌尖痛的发麻，周行聿连咬带啃，她都怀疑出血了。

程十鸢恼了，狠狠咬破了他嘴角，周行聿毫不在意，只顾着继续纠缠。

最后还是程十鸢快被憋坏了，周行聿才放开了她。男人的手掌托着清丽绯红的脸颊，粗粝的手指按压着红艳靡丽的唇瓣，眼神又沉又深，眼底荡着汹涌的暗色。

程十鸢推了他一把，皱起了眉。“你多久没洗澡了？”

周行聿顿住了，挑了下眉。“你嫌弃老子？”

程十鸢蹙着眉，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有味道。”

周行聿按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胸口。“你跟老子说说是什么味道？”

程十鸢才生完一场大病，这会儿稍微动下脸色就发白到难看。她蹙着眉不说话，在周行聿看来就是嫌弃的表情。

“讲究。”周行聿恨恨地在她唇上啃了一口，随即掐着她的腰，将她放了下来。

“曲颂。”周行聿高声喊。

曲颂连忙跑了进来，周行聿吩咐：“带她去我房里。”

程十鸢抿了下唇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周行聿解下盔甲往桌上一扔：“带她去我房里，人要是跑了，我拿你是问。”

曲颂点头：“是，夫人这边请。”

程十鸢不想动，但她一概拗不过周行聿这个混蛋，于是叹了口气只好跟着曲颂离开。

周行聿解开了长刀和盔甲，拽起自己的衣领闻了闻。

“没什么味道啊。”

他松开衣领，轻笑了一声：“怎么跟祖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