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你干什么?”
慕夕瑶触电般绷紧身子,一双凤眸看向秦云时,透出无法掩盖的慌乱;
“师尊不是对男人敏感么?徒儿想帮师尊治疗心病,免得日后被人抓住把柄。”
秦云不慌不忙,神色肃穆道;
既然知道了对方会害羞,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冰冷后,秦云便不打算再畏手畏脚了。
毕竟,面对一个会对自己害羞的女人,你还不敢下手那跟太监有什么区别?
“不、不用。”
慕夕瑶慌乱地抽走玉手,心跳如鼓地站起身:“为师不需要治疗而且云儿,你怎么能随便牵我呢?”
秦云故作茫然:“师尊,我也不能碰你么?”
“当然不”
慕夕瑶话还未完,触及爱徒单纯的眼神,刹那间,给她一种自己心思太脏,误会了爱徒的错觉;
毕竟任谁看来,倘若秦云真有邪念,又怎敢当面表现出来?
不过是徒弟对师尊的亲近罢了。
加之以往对秦云的认识,慕夕瑶浑然不曾怀疑,一切都是爱徒的套路,反倒是愈发坚信,这位爱徒内心纯净。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故而下一刻,慕夕瑶便摇头道,“为师还跟你掰过手腕呢怎么会你也不能碰我们清清白白的。”
“我就说嘛师尊吓我一跳。”
秦云佯装出松了口气,含笑起身道:“我就知道,师尊虽然抗拒男人,但我是你的徒弟,之前若非我抱得太唐突,激发了师尊潜意识的反抗,否则我也不至于被震晕过去,对吧师尊?”
“嗯,你是太唐突了为师才没控制住。”
本就因为震晕秦云,而心怀愧疚的慕夕瑶,听到后自是连连点头——
云儿说得很对!
秦云内心暗笑一声,便开始不干人事:“师尊对徒儿的好,徒儿一生难还,如今得知师尊也有软肋徒儿当真无法孰视无睹,所以师尊,还请你相信,请给徒儿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帮你治疗心病。”
“啊?”
慕夕瑶猛地睁大凤眸,刚欲拒绝,便被秦云抢先一步道:
“但是心病是最难医的,而且师尊恐怕一时也无法答应接受治疗,还需要时间去做思想工作,对吧?”
“我”
迎着秦云关切与认真的眼神,慕夕瑶欲言又止,最后却鬼使神差地点头:“是这个道理我确实难以接受”
“没事师尊,徒儿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的。”秦云鼓励道,“正巧这段时间,我也好好捋捋,如何才能帮师尊更快的解决心病。”
“云儿,我”
“师尊,我们一定能行的!”
“哦。”
看着踌躇满志的爱徒,慕夕瑶到嘴边的拒绝,几番都是没能讲出,反倒还答应了做思想工作。
“那师尊先歇息,徒儿去给您做饭。”
说罢,秦云便赶紧离开,免得对方反悔。
望着爱徒离去的背影,慕夕瑶抿了抿唇瓣,喜忧参半:“云儿他对我太孝顺了。”
“哎呀,可这种事他怎么帮我呀难道还要抱么?”
一想到未来可能出现的场面,慕夕瑶心跳加速,俏脸余上滚烫的羞红,她用力拍了拍粉颊道:
“慕夕瑶啊慕夕瑶云儿明明心思纯净,你跟他又清清白白为何总是胡思乱想呢?”
“对明明问心无愧的事无需多虑。”
慕夕瑶摇头驱逐思绪,一下子,仿佛拨开云雾见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