菠萝与维科越凑越近。

“你们在做什么？”

奶奶惊叫，两人分开。

“从你出生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害死我们全家!你会害死维科!”奶奶想抓住菠萝，可惜菠萝年轻，跑得快。

“奶奶，不是这样的，”维科挡在他们中间。

“我会把她送走，东边农场主需要妻子，她早就该出嫁……”

奶奶还维持震惊指责的样子，然后迟钝的四分五裂。

“我快疯了，”维科红着眼眶扔掉刀，最初的恶心与罪恶感，到现在的麻木，他作为正常人，活得很辛苦，“我们会被抓的!”

“维科，我们是为对方而出生的，”菠萝趴在他背上。

“你什么都不知道!男女监狱是分开的，我们会被分开!”

“我不能失去你，”维科拥抱菠萝，菠萝还是满脸无所谓的微笑。

爷爷躺在轮椅上没有知觉，他连抬起眼皮都费力，只能掀起一丝缝隙，伴随微弱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我来杀了他，维科，”菠萝用拙劣的握刀姿势跃跃欲试。

维科一把夺过她的刀，“够了，不要再继续。”

“好吧，让老家伙多活一段时间，”菠萝摊手。

……

圣女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她把一切寄托于最近的愿望，勇者也好，教宗圣王也好，包括格雷斯。

她的人生停在了六岁。

“科素亚。”

她转身行礼。

“科素亚，真是我最爱的孩子，”教宗眯眼笑，他宣称所有信奉主神的年幼孤儿都是他的孩子，一视同仁。

但真正血脉相连的，仅科素亚一人。

没人能探测出他对这句话的真心，人的心意每时每刻都在变，哪怕他现在说的是真话。

教宗称赞圣女对教义的忠诚。

“谢冕下，”圣女跪地。

【动物国度】

在他温柔的十字瞳中，跪伏在地的只是脆弱的洁白小羊羔。

“去神圣大厅久违的接受教义吧，”教宗的双眼眯成一条缝，不再显露十字瞳。

“是。”

……

头戴尖顶铁盔的惩戒骑士拖动荆棘索，圣女习惯的坐在处刑椅上，等待。

铁盔降下，束缚住她的头部，束缚的尖刺在骑士的拉扯中剐蹭血肉，她需忍耐，苦痛教义的精髓就是忍耐的苦痛越强，所降下的奇迹就越强。

惩戒骑士浑身上下被铁甲包裹，除了满是疤痕的深色手臂，面部也被肃穆的铁面掩盖。

成为惩戒骑士的第一步，就是被烧红的惩戒铁面灼烧血肉，直到融为一体，再也无法摘下，他们看不见，全靠神感行动。

她是圣女，所以他们尽可能避免出现不可逆的外在损伤。

【安息之所】

【教宗手握圣骸，看向逐步逼近的勇者和圣女】

【在这条线，勇者和圣女联手对战教宗】

【动物国度】

【他们在人与兽之间转换，圣女改变木杖形态，那是她心底最真实的显现。】

【挽弓搭箭】

【教宗想躲开，可惜左眼还是被刺穿，他面色难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动物国度开始消退】

【他毫不犹豫的啃咬圣骸，身体发生异变，膨胀收缩】

【战斗才刚刚开始】